“新将,怎么了?”沐熙问。</p>
时非晚眨了下眼,继续说道:</p>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呼延炅若是知金州守将是个用兵谨慎,陈旧古板不敢冒进涉险之辈,这种情况下,他倒可以大胆如此。</p>
但,我金州守将偏偏是个新将。新将为人跟用兵都还只是个谜,那么,他凭什么有这样的自信,我金州守将不敢行这步险棋。”</p>
“……”沐熙听到此,同样指着地图的手登时一顿。</p>
“金州可没洛州好打。一个闹不好,可别金州还没来得及攻下,反倒还让洛州西城门失了守。”</p>
沐熙闻言,托了托下巴:“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他此行怪异了。”</p>
沐熙其实本来是想反驳时非晚的。他总觉得一个女子论战,必然是不可信的。只此时一听,心底却也觉得呼延炅如此用兵颇为怪异了。</p>
不过……</p>
“他是呼延炅,用兵速来怪异,若是能让人琢磨透,那也就不是他了。”沐熙接着又道:“总而言之,他现在领兵二十万南下已是事实。”</p>
时非晚现也的确捉摸不透。她也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觉得有些怪异,但的确不知呼延炅的目的。许人家是真有这种自信,洛州不会危,而且觉集中兵力进攻北边更容易呢。</p>
“不过,我们就算能琢磨透,也没用。”沐熙这时又道:“我们只是最底层的步兵,心底想什么都无用。你还是好好的先把伤养好吧,等养好之后,我先送你去南方。”</p>
时非晚差点被饼噎着,“去南方?”</p>
“姑娘,真的,你虽有一身好本事,但军营中,实在不是你该待的地。你若有仇,自有我大楚男儿替你报。”</p>
沐熙显然也瞧出来了,时非晚对北戎人怀着巨恨。</p>
时非晚一听到便驳道:“我的仇,我自己会报。”</p>
“可你是个娇娇女……”</p>
“沐兄觉得我是娇娇女么?”</p>
“……”沐熙语塞了会。这妞杀人的时候,的确不大像。只过后又道:“我不是说觉你不如男儿。只是,女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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