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你大费周章叫我现身，到底想做什么？”</p>

“其实也没想做什么。”沈郁休耸耸肩，第一次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话，“说实话，我都做好了你是程杏飞精分出来的另一个人格的心理准备了，我甚至还打算给她介绍一个精神科医生。”</p>

“……我看你的小脑袋瓜是昏了头了。”花昭奚落他，“你要敢在杏飞面前胡说八道，揍你一顿都是轻的！”</p>

“你揍？”</p>

“嫌我一个人不够？不够的话我就把卓毅也叫上，我俩混合双打，给大导演您松松骨。”</p>

“……”</p>

沈郁休心想，这哪是小公主，这明明是世界阴阳怪气锦标赛冠军吧。</p>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花昭打了个寒颤，忽然发现她的手居然还放在沈郁休的掌心中。</p>

她吓了一跳，赶快把手抽了回来，欲盖弥彰地揣进了衣兜里。</p>

沈郁休掌心一空，原本停留在掌心的热度就这样离开了，他很想握紧她，却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借口可以挽留。</p>

他只能尴尬地咳嗽一声，想把手收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大衣没有衣兜，他的两只手在身体两侧尴尬地摸了一空，又讷讷地放了下去。</p>

“要不要聊聊天？”沈郁休提议。</p>

“聊什么？”</p>

“什么都可以。”沈郁休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穿越的，我记得……我是说梦里，你从城楼上跳下来后，就在所有人面前消失了，你是怎么穿越的？而且程杏飞为什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p>

花昭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眼睛一闭又一睁，醒来时就在五环路上了……”</p>

他们聊了很多很多，好像有说不完的话。</p>

沈郁休对上一世的事情印象并不深刻，他反反复复梦到的只有战场与杀戮，但花昭是直接穿越过来的，她在这个世界只度过了不到半年，而在花朝却经历了整整二十年，有时候睡迷糊了，她还会叫婢女的名字，想叫人给她洗漱穿衣。</p>

沈郁休觉得有趣，问她：“那你是更喜欢花朝，还是更喜欢现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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