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你的总大将一任，以便你自身魂核的保全。为了将你净化，我将不问你的意志，对你进行【调伏】。”

高耶惊得目瞪口呆。

“直江————……”

直江低下头，握紧了拳头，好像企图阻止自己再说话。在愕然的高耶面前，持续着悲痛的沉默。不论是否做好觉悟，直江都后悔对高耶说出这样的话来。仿佛一下子患上了失语症，接下来的语句几乎乱无论次。

“……我到今天……一直……很迷茫”

直江总算挤出了点声。

“不是因为别人，正因为是你。我虽然被谦信公所救，奉命来【调伏】你，都是因为这对你很重要。即使我被下令，但至今还是希望尊重你的意见，出你之外的任何人，包括我，都没有权利替你决定。因此，我将一切都说明白，决定权在你。调伏也只能在此基础上施行。这就是我的结论。”

直江的肩膀绷得紧紧的。

“然而，在我的体外，另一座钟在长鸣。我不知道这个事实，会带给你多么大的冲击。本来我不应该让你做选择的。然而最终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真相……根本就没有什么【最好】的办法，答案已经出来了。让你来选择的话，说不定你会悲哀地想要自救，反而选择了【最坏】的呢。”

“直江”

“所以……我准备将一切都告诉你的时候，趁势将你调伏”

“！”

看着惊呆了的高耶，直江满脸痛苦。

高耶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注视着直江。

望着高耶颤抖的肩膀，直江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动。

“————直江”

“…………”

“直江”

“……我做不到”

“…………”

“我果然还是做不到”

“直江……”

“还是……不想放弃希望……”

仿佛啼血一般的话语。高耶静静看着摇摇欲坠的直江。借着零星的几点光亮，他发现这个人无比的憔悴。突然他意识到，直江以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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