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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麾下附和道:“哼哼,大人,这季节真是水多势猛之时,估计他们今晚都得要葬身鱼腹,大人果然高明!”
“参军大人,我们还追吗?”
一名麾下劝道:“大人,依在下看,弟兄们死伤不少,这夜还黑着呢,又看不清。咱们再追,万一中了埋伏,白白折损性命,索性等天亮再搜捕不迟!”
“言之有理,兵法云:‘穷寇莫追,归兵勿遏’,咱们还是赶紧回衙给伤者救治要紧,同行如兄弟,弟兄如手足!”
“参军大人爱兵如子,我等谢过了!”
正在这时,南面又传来轻轻的人马声,正是后续的乞活军两三百人。
寿州军士们刚经过一战,人多势众,都没占上什么便宜,此时更是心慌,如再交战,恐怕小命难保。
沈劲轻声道:“寡不敌众,幸好没和他们纠缠,咱们快撤!”
军士们如释重负,对沈劲敬如神明,纷纷道:“参军大人料事如神,幸好没追,否则被他们前后夹击就完了!”
而这时,刘言川带人已经冲向兵营,三两下就缴了守卫的械,刀架着脖子,打开锁链,逼迫他们驾着船只往返,护送兄弟们过了河。
“熙儿真乖!熙儿真聪明!”
“怎么样,熙儿,喜欢吗?”
“喜欢,谢谢爹!”桓熙喜不自禁,笑得合不拢嘴。
“熙儿,你可不能独享,等过生日时,把宫里的小伙伴聃儿、丕儿还有奕儿都请来,这样你也有面子不是?”
“好,我这就和娘说去!”桓熙拎着鸟笼,屁颠屁颠走了。
青溪桥庾府,庾冰收到寿州府衙的密报,拈须大笑:“哈哈!果然不出爹所料,这帮歹人终究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土崩瓦解了。”
“爹,这密报上不是还说,有几百人劫持官船,渡淮北上了吗?”
“几百人能掀起什么大浪?过了淮河,那就是赵人的地盘,而赵人恨他们入骨,岂能容他们在卧榻之侧酣睡?”
庾冰解了心头大恨,慨然道:“本来就没指望区区二州能将他们赶尽杀绝,现在歹人或死或散或逃,总之,再也回不来了。”
庾希夸赞道:“没想到沈劲不念旧情,果然是一个狠命的主,这次爹还满意吗?”
“嗯,不错!沈劲确实是可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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