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仅善于用兵,而且很明事理,爹其实也是在考验他,看他会不会纵敌逃走。果然他掂量得出孰重孰轻,奋力厮杀,带伤苦战,最后还逼得歹人投河自尽,功莫大焉。”
庾希也喜道:“殷浩现在脚踏两只船,左右摇摆,既不敢重用,又不能不用,沈劲倒是忠心耿耿,那爹爹是不是要奏明朝廷,给他洗脱家族耻辱,这样也好让他死心塌地为我所用?”
庾冰顿时板着脸,收回了笑容,冷冷道:“急什么,这么大的诱饵岂能轻易舍之,得让他为我们钓更大的鱼!”
“爹这是欲擒故纵,难道不怕他效殷浩后尘,再被别人挖了墙角?”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庾家如日中天,登临绝顶,试问还有谁敢打我们的主意?”
“那桓温呢?他现在已经是折翅的雄鹰,断齿的老虎,今后我们还怎么对付?要不要再压上一个稻草?”
庾冰却哈哈大笑。
“桓温?这世上哪还有桓温?除了南康的驸马之外,就是一个不值一文的落魄俊才,一个终日酩酊大醉的酒鬼废人!再对付他就是白费力气,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她!”
皇后寝宫内,褚蒜子又起了花心。
“娘娘别忘了,正午桓熙公子的生日宴会,南康公主早就打发人过来,请娘娘驾临赏光呢!”
“算了,本宫今日不适,已经传了太医过来瞧瞧,你带着聃儿一起去热闹热闹吧,礼盒就在外面,一道送过去。对了,听说南康还让司马丕兄弟也一起过去,是吗?”
“是的,娘娘!”
“你要叮嘱一下琳儿,让她盯紧了那一位,不得有任何差池!”
“奴婢遵命!”
“好吧,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清静清静。”
侍女银儿心领神会,唯唯退下。
“钱太医,本宫又犯病了,快来看看,本宫还有得治吗?”
太医钱程赶紧放下药箱,给褚蒜子搭着脉,见左右无人,便笑道:“娘娘凤脉平缓而有力,凤体康健得很,娘娘只是犯了心病!”
蒜子嗔道:“既是心病,太医可曾带了心药?”
“回娘娘,微臣这里早就备下心药,不知娘娘要不要试一试?”钱太医满脸淫笑,挑逗着回道。
“当然要试一试,快些,本宫心跳得厉害,浑身要着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