蓫蒇走到季杏和免樠的面前,鼻青脸肿的,有几处还流过血,他什么话也不说,伸手要从季杏手里拿过“锸”。
季杏看了看蓫蒇,又看了看他的身后,没有看到仲桑,她躲开了,没有让他拿着。
她问:“我仲兄此时在何处?”
蓫蒇往身后指了指说:“躺在地上哩,你想看,过去看看。”
季杏吃了一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蓫蒇这个怂样,曾经打败过叔石,今天难道又把仲兄打死了?
太不可思议了!
她挥起“锸”就要砍蓫蒇。
她说:“我说让你们切勿相互伤害,你不听。你看我此时不杀了你!”
蓫蒇躲闪了几下,想故意逗逗她。
他笑着说:“我记得你说过的,我就是打死你仲兄了,你也不怪罪于我的。嘿,只要我变强大了即可。”
季杏两眼含着泪说:“我改了,以我今日说的为准,你为何不听?”
她说着就挥舞着“锸”要砍蓫蒇。
免樠站在旁边看着,做奴隶习惯了,不习惯参与别人的事情,她现在袖手旁观,像与她无关的。
蓫蒇看季杏像疯子一般,挥舞着“锸”,张牙舞爪的,他站住了,不躲闪了。
他说:“好,让你砍,你砍死我吧!”
季杏以为蓫蒇躲避一下,让自己出出气的,没想到他站住了,还伸着脖子迎着,她崩溃了,丢下“锸”瘫到地上。
她如何舍得砍死蓫蒇呢?
没想到这里仲桑走了出来。他系了系腰里的麻布,看到季杏坐在地上,吃惊不已。
他问:“女弟,你此是为何?”
季杏看到仲桑走了出来,完好无损,立即高兴了。
她笑着问:“仲兄,你没事儿吧?”
仲桑连连摇头说:“唉,惭愧,惭愧,惭愧矣!”
季杏站了起来,走近蓫蒇,伸手打了他好几下。
她说:“你好坏,快吓死我了,原来是在骗我!”她又问仲桑道:“仲兄,你服不服他?”
仲桑苦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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