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木屋里的说话声,躲在下面的人听得很清楚,没想到没想到季杏的反应让蓫蒇大失所望。
当那个女人问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她的家里时,她竟然傻冒了,没有回答上来。
她小声答非所问地说:“姊,我患了下痢之疾了,刚上‘溷’了。”
也许是太紧张了,她上厕所也有一会儿了,怎么说出这种不占边的话呢?
那女人认真打量了季杏,不认识。
她越发警惕起来,仍然问:“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季杏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先会儿一人打三人,她就害怕了。她四处看了看,想蓫蒇和仲桑出来救她,可蓫蒇和仲桑仍然躲着没有出现。
她想了想,故意反问:“姊,此地为何处?”
那女人吃惊了,她瞪大眼睛说:“你……你并非是我们部落之人?你是何处之人,为何到此?”
季杏还是装傻,她苦着脸说:“我亦不知为何,迷途了,即到此地了。”
那女人一听,四处看了看,警惕地说:“你是否有同行者?好,你随我见我们邻长去。”想了想,她又说,“邻长采‘菽’去了,我们还是见里公去!”
里公就是里宰,只是叫法跟湫部落不太一样。
那女人说着就伸出手要抓季杏的胳膊。
季杏身子一闪,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她皱着眉头说:“里公亦采‘菽’去了。”
两个女人相互拉扯起来。
仲桑担心季杏吃亏,他四处看了看,拿着“锸”站了起来。
他推了推蓫蒇,小声问:“我们此时能否上去看看?”
蓫蒇也看了看下面的情况,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挥了挥。
他们二人站起来,用手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弯着腰悄悄走到木梯前,快速跑了上去。
突然又出现了两个男人,那女人吃惊不已。
她大声说:“你们是何人?”
她说着拾起屋角的石块,一扬手就砸向了仲桑。
仲桑身子一跃,石块落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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