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桑看着那女人,他挥了挥“锸”说:“够野,我就是喜欢野性难驯的野牛般的妇人。”
蓫蒇认真打量了那女人,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好,性子还野,刚好合仲桑的胃口。
他笑着问仲桑道:“仲兄,你看此妇如何?”
仲桑一用力,砍断了木屋里一根细柱子。
他说:“就是此妇了,我要了!”
仲桑、蓫蒇和季杏都笑了起来。
那女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笑,她退到了屋角,手里还拿着一块专用石块。
她指着外面说:“下去,你们皆下去!不然我叫人了。”
仲桑看那女人还手拿着石块,他想吓吓她。
他挥了挥手里的“锸”,指着刚砍断的一根木柱子说:“你的身体有此木结实否?”
那女人挥了挥手里的石头说:“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到我家里来?”
仲桑挥着“锸”说:“好,我告诉你,我们三人皆来之湫部落,我叫桑,你亦报上名来。”
那女人一听,吃了一惊。
她大声说:“我叫葚。你们为何要到我家来?”
仲桑答不上话来,看了看蓫蒇。
蓫蒇笑着说:“我们并非有意到你家的,也许是天意,碰巧了,是缘分,我们遇到你了,就到你家里来了。”
季杏小声说:“我本来只是‘假’你家‘溷’一用的,不料遇到你了。”
仲桑挥了挥“锸”说:“葚,此时你随我们离开此地吧!”
他说着突然扑过去按住了葚,把她扛了起来。
葚大惊,她说:“你们欲把我弄到你们部落里去?”
蓫蒇点头说:“嗯,是。”
葚一听,便四肢乱蹬起来,嘴里还大声叫喊,拿着石头的手还砸了仲桑好几下,砸出了血,他也没有松开她。
蓫蒇伸手抓住葚的手,掰下了她手里的石头,还找来绳子把她的手和脚绑住了。
季杏找一块麻布塞进了葚的嘴里。
蓫蒇从仲桑手里拿过“锸”,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