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把葚扛在了肩膀上,仲桑得意地说:“多有得罪,我们回屋了!”走了几步,他又回头说,“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谁也不得打扰!”
他说着就往自己居住的那间树上小木屋里走。
葚趴在仲桑的肩膀上,不知他要对自己怎么弄,就拳打脚踢起来。
仲桑一边走,还一边说:“你用力打吧,我就是喜欢你如此野蛮劲儿。”
季杏拿着“锸”,看着仲桑把葚扛走了,知道他想对葚做什么,不过,她这次没有阻拦。
蓫蒇要回屋,被季杏叫住了。
她奇葩地问:“你和免樠在一起,为何无动静?”
蓫蒇吃惊地问:“你在听我们的动静?”
季杏笑了,拿着“锸”就往木梯上爬。
蓫蒇怔了一会儿,才慢慢爬上木梯。一抬头看到免樠正在看着自己,他晃了晃手,笑了笑。
他走进木屋里,免樠又躺到席子上了。
免樠看到蓫蒇躺下了,就挪动身子躺到了他的怀抱里。
蓫蒇伸手搂住了樠,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在隔壁屋子里,季杏放下“锸”就躺下了。
她想听蓫蒇和免樠的动静,却听到仲桑的屋子里热闹起来。
仲桑把葚扛进屋后,就放下了她,让她躺在了席子上。
葚这一天没有少折腾,一直是在拼命,用了不少力气。
从在沈部落里葚家里被仲桑扛起来开始,她就开始在挣扎,再加上患有痢疾,拉肚子拉了不少次数,现在几乎没有多少力气了。
尽然如此,葚还是没有束手待毙,一直在反抗,进行所谓的自救。
仲桑也一样,来回这么远的路程,还扛着葚跑了好远,还杀了二人,也花了不少力气。
他看葚躺在席子上,警惕地看着自己,就伸手去按她。
葚知道仲桑想做什么,她当然不会贸然让他得逞呀!
看到仲桑的手一伸过来,葚就拳打脚踢起来,拼命地反抗。
葚如此有抵触情绪,仲桑竟然没有生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