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了。
蓫蒇醒了,他看免樠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就伸出双手捧住了免樠的脸。
免樠动情的说:“今晚你又属于姊了。”
蓫蒇看着免樠的眼睛,可她的眼睛始终往别处看,不和他对视。
他吻了吻她说:“就一日,明日晚上又和你一起了。”
看免樠的“襦”弄得遮不住她的身子了,他扯了扯,盖住了她的那个男人们特别喜欢的部位。
免樠觉得昨天白天蓫蒇也应该属于她,不应该和季杏在一起,可她没有说。
从此时起,蓫蒇又要属于季杏了,免樠有点依依不舍。她蜷缩在蓫蒇的怀抱里,真想多躺一会儿。
蓫蒇看了看外面,估计时间不早了,不能再躺着了,他坐了起来。
看免樠仍然躺在席子上没有动,蓫蒇小声说:“你也起来吧,快去纺线,织了布,你也给你姊缝制一件‘襦’,她这样光着身子,真难看。”
免樠小声说:“荣也要缝制一件‘襦’,那个葚也没有穿‘襦’,恐怕也得缝制一件。”
他们二人从树上木屋里里走到地上,就分开走了。
免樠到“纺织坊”去纺线去了。
蓫蒇走到了季杏睡的屋子里,看季杏还躺在席子上没有起来,就躺到了她的旁边。
看到放在旁边的“锸”,蓫蒇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了。
季杏知道蓫蒇来了,他故意装睡,看他有没有亲热的举动,可她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到他有所表示。
她睁开眼睛,没想到蓫蒇正在看着自己。
二人开始对视。
情不自禁地又吻到了一起。
吻过之后,季杏假生气地说:“你刚吻过免樠,又来吻我……”
蓫蒇指了指仲桑居住的那屋子,小声问:“看来,你仲兄已经把葚驯服了,此时他们那边好安静。”
季杏笑着说:“夜里闹翻了天……”
蓫蒇笑着说:“我看出来了,即使再凶悍的妇人,也会被男人制服的。葚在沈部落时,两个妇人一个竖子也没有打过她,却被你仲兄一人给降服了。”
季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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