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仲兄欲征服一个野牛般的妇人,此时算是如愿以偿矣!”
蓫蒇叹息一声说:“唉,你仲兄如此满意,算是我们没有白用那么大的功夫。”顺手拿起“锸”,他笑着说,“你仲兄有了葚,就用不着此‘锸’了。”
季杏赶紧夺过“锸”,认真地说:“我仲兄昨日说了,让我保管,不得给你的。”看了看“锸”,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她说,“我们此时到我仲兄处归还此‘锸’去。”
蓫蒇躺在席子上,还伸长了双腿,明显是持反对意见。
他认真地说:“稍安勿躁,再等片刻。”
季杏歪着头说:“为何?”
蓫蒇认真地说:“他们是第一次在一起,肯定此时肯定尚在卿卿我我,此时归还‘锸’,岂不打扰他们了?”
季杏笑了笑,做了一个怪脸,又躺下了。
她小声说:“我仲兄没准有了他喜爱的葚,就不会再凶残的杀人了呢!”她看着蓫蒇的脸,想了想说,“我们今日到部落外农田采‘菽’去吧!”
蓫蒇皱起眉头说:“你为何不去纺线、织布呢?”
季杏一听,不高兴了。
她说:“有免樠纺线织布即可,我还是跟随着你,你做何事我亦做何事。”看了看外面说,“快到‘食时’之时了,我们此时归还我仲兄的‘锸’如何?”
蓫蒇用手挡着眼睛,看了看天空,太阳光已经很强烈了,他坐了起来。
他笑着说:“我们赶紧过去,切勿让你仲兄荒淫无度。”
季杏笑着说:“你就荒淫无度了!”
蓫蒇立即说:“好,今日歇一歇,不近女色。”
季杏想怀孩子,她拿着“锸”,打了一下蓫蒇。
她认真地说:“不可,明日歇息。你今日陪我,我可以节制,你荒淫无度不了。”
她说着站起来往下走。
到仲桑那儿去,看葚现在是不是真被驯服,蓫蒇很有兴趣。
他赶紧爬起来,跑了几步就跟在了季杏的身后。
蓫蒇和季杏走到仲桑的屋子下面,上面仍然没有动静。
感到奇怪,他们二人赶紧从木梯上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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