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手,没有进去。
荣伸手轻轻拍了拍免樠,指了指外面。
免樠抬起头看到了蓫蒇,二人还对视了那么一瞬间,她赶紧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免樠害羞,荣笑着说:“一个不进屋,一个一看到便脸红,难道你们二人尚未在一起么?”
蓫蒇站在屋外说:“葚的上身还光着,你们得赶紧纺线、织布,给她也缝制一件‘襦’,切勿受外界干扰!”
他说着就转身往木梯上走。
准备到仲桑那儿去的,看到叔旦他们把萋抓来了。
萋被五花大绑着,可她还是昂首挺胸的,似乎并不惧怕,有点女中豪杰的风范。
蓫蒇小声问叔旦道:“在何处搜寻到她的?”
没想到叔旦说:“不是我们搜寻到的,是萋的伯兄、仲兄担忧受到牵连,他们大义灭亲,亲自把她绑了,还亲自送来了。”
蓫蒇看了看叔旦身后的两个男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看得出来,他们内心很痛苦。
他小声问:“如何处置?”
叔旦说:“暂时囚禁起来,等湫敖回部落后发落。”想了想又说,“对于逆贼,一般皆行‘大辟’之刑。萋必死无疑!”
又要死一个人!
蓫蒇心里突然有了一个疙瘩。
他回到了他居住的树上小木屋里,就躺在了席子上。
蓫蒇想不明白,两个小小的部落,为何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非得要相互杀戮呢?
这两天,两个部落就死伤了不少人。
想到自己夜里也射中了好几个人,伤疼痛得人家哭爹叫娘的,也觉得自己够残忍的了。
蓫蒇看了看自己的手,笑着说:“你也杀了不少人了呀!”
可又一想,你不杀别人,可别人要杀你。
想到“侍人”柙、仲石和季石想对自己动杀机,就想不通了,伯楝和仲桑你们都不敢杀,却敢来杀我,我没有他们狠,难道我有错吗?
想到这里,蓫蒇又对他们的相互杀戮有所理解了,对萋的怜悯之情也就消失了。
人与人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还是跟丛林里的野兽一样,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