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楝一打听,还真是人为纵火。
右楮的老婆认为是萋干的。
伯楝一听,立即皱起了眉头。
蓫蒇不明白,他问:“你为何认为萋为纵火者?”
右楮的老婆说:“昨日‘夜半’之时,萋潜入我家,劝我们离开湫部落,跟她到沈部落去。”
伯楝皱着眉头说:“萋昨夜到过你家?”
右楮的老婆点头说:“是的。她说仲桑杀死了我‘良人’,让我阿子为其父报仇。我阿子无慧,如何复仇?我未应允,萋怒而离开我家。不料我家失火,我想定与萋有干系。”
右楮的儿子是一个傻子,他的家人当然没有指望他为其父报仇啊!
傻子有两个妹妹是正常人,可她们年龄还小,也不具备报仇的能力,所以他们家没有寻个报仇的想法。
发现得早,灭火又及时,基本上没有燃烧起来,只是虚惊一场。
伯楝皱起眉头说:“必须及时将萋捉拿,谨防她再次纵火。”
蓫蒇说:“萋到右楮家里时,沈部落里的人尚埋伏在我们屋下,准备刺杀仲兄,她以为会成功,所以才到右楮的家说服他们跟她家一样离开湫部落。”
右楮的老婆也说:“是的,萋是在未吹响牛角号之前到我们家里来的。”
蓫蒇认真地说:“此时沈部落里的人皆逃之夭夭了,萋一人留在我们部落里,她已成惊弓之鸟,岂敢再抛头露面?此时她一定藏匿在某处。”
伯楝带着人们到部落外采“菽”去了。
蓫蒇感到有点累,想回去躺一躺,所以没有跟伯楝去采“菽”。
他走到“纺织坊”下面,想到免樠在上面织布,他就爬上木梯,站在了屋子外面。
荣和免椒在纺线。
荣穿上了“襦”,只露胳膊和腿,再不像以前那样上身全露了。她负责用手转动着纺轮。
免椒负责重要的工序,拿着线喂给、牵伸、加捻,将乱麻变成了细线。
免樠一个人坐在另一侧席子上,将踞织机的一端系在腰里,另一端用双脚蹬着,正低着头在聚精会神地织布。
荣看到了蓫蒇,一边转动纺轮,一边朝他招手,让他进屋。
蓫蒇不想打扰她们,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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