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大胆!”大太监闻言,怒喝道:“你有几个脑袋,竟敢说出这等话来。”
勤惠帝摆手道:“无妨,我已赦它们无罪。”
接着转头缓缓道:“只是…我那七子刚去,如何能给八子大婚呢?”
道士曰:“这也无妨,岚王去为阴葬,如今遭逢此难,八皇子也当阴婚,方才互不相克,各取所宽。”
“何为阴婚?”
“不宜铺排,简礼从之,下月初三亥时至子时间,阴气最旺,新婚夫妇举行婚事之前,先向八方各叩首三次,此灾可解。”
勤惠帝闻言,眸光闪过一丝冷漠,接着点头道:“着手准备吧,先让内宫拟好诏书和封号,再派人到御史府下旨,升御史府为左丞相兼御史。”
大太监应是,惶惶而去。
空荡荡的大殿,勤惠帝独自坐于金座上,像是自言自语道:“真的要如此吗?为何要如此逼迫于我呢?”
翌日,皇家要举行婚宴的事情就传了开来,几乎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话题。
“刚死了儿子,便又要大婚,普通人家也没有这么个礼。”
“可不是,听说是天神降罪呢。”
“阴婚啊…”
灵染坐在案前,面前的焚香早就中断也不自知,她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者说以她对封沐霖的了解,这一切可能都是他筹谋中的一环。
雨水下了好几日,今年灾年已然注定,郢都城中渐渐来了几个眼生的灾民,众人并没当回事,毕竟是这年节。
谁知这些灾民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成日翻倍翻倍的增长,直到皇城之中随处可见的羸弱身影,以及各家各户关门歇业开始,老皇帝终于坐不住了,下令紧闭城门,开仓放粮。
这一放不要紧,请点府库连同周围郡县时,各地粮价上涨的折子突然雪片一般汇入勤惠帝的案头。
“查,给朕彻查!”
勤惠帝怒不可遏,他还活着呢,竟然如同傀儡般被人摆布,一年前汾州粮价就开始涨,到如今累及周边十几个城郡,他居然不知道,自以为郢都泰安!
调动各路官员,放粮的放粮,安抚的安抚,调查的调查,不过十日功夫,众官员竟觉得像把以外一年的活都干了。
很快,粮价上涨,始发于汾州,那那么多的粮食去哪里了呢?
这一查,苗头便直指徐克和封沐霖。
“大理司查证…左中侍郎及沿下官员卖粮买粮,大肆囤积良田,逼着百姓签契为奴,甚至和南方倭族联合一气,时而在当地抢粮,以此提高粮价,聚敛钱财,致使当地民不聊生。”
勤惠帝脸越来越沉,听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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