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接将面前的矮桌掀翻。
“放肆,统统给朕一个不落的抓起来,他们好大的胆子,食百姓俸禄,却喝着百姓的骨血,可恨!”
“陛下,八皇子尚在病中啊。”大太监闻言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勤惠帝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理会这些。一摆手,便踱近内室。
封沐霖几乎是被抬到议政殿的,几位肱骨大臣还在殿内,兰贵妃梨花带雨的跪坐着,而徐澍和徐克则跪在后面,狼狈的喘息着。
“你们说说吧,这粮价是怎么回事?”
几人先前虽未窜供,但答案倒是出奇一致。网首发
都是一问三不知,还说有人造谣生事。
合着众人空口白牙就欺负你们呗?
皇帝没议论出长短,自己倒气的不轻,奈何查证时间太短,证据尚未定论,只好暂时把几人关在府院闭门思过。
封沐锦在其中推了不少力,如今眼看大功告成,未免夜长梦多,第二日,就直接找得力的涣王党将汾州百姓的联名状呈到皇帝面前。
他自己则开放府仓,赈济起灾民来。
真真是风头名声尽数收尽。
数千人的状子,几乎成为压倒勤惠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枕边人,他最宠爱的儿子,他的大臣们,竟然在他眼皮子下犯这么大的事,这到底是谁的错?
勤惠帝突然有些力不从心,再过十日就是封沐霖的婚礼,他已经想好,拟下诏书,大婚之后,封八皇子为琮王,到远地嵎州,永不召回。
勤惠帝写完圣旨。如今他垂垂老矣,儿子虽多,能坐皇位的人竟然只落在自己那位先天不足的三皇子身上。
有的当不得,有的不愿当,还有的不能当。
大殿内,勤惠帝终于第一次关心起封沐锦子嗣的问题,毕竟是他的预备皇储,今后万一像自己一样,孩子多了还有的选。
……
呸呸呸,怎么能说和自己一样!
勤惠帝叹了口气,大笔一挥,竟将立嗣的诏书也一并写下,也终于决定将手中的权利放下。
京城之中不急不缓建立起来的大楼已初具规模,观蓬莱进行到细节之处,所有雕工调色都要来询问过灵染才敢着手。
每日忙忙碌碌,到了夜晚,灵染竟然是累到饭都不想吃,更别说去苗疆了。
每每夜晚自己同自己鼓气,明日必然出发,可到了第二日又是同样的忙碌,好像观蓬莱没了她就不行,就连田浩也不停催促她,让她好好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