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太可疑了!”
景深抬刀砸了他一把,“没证据就别说废话,赶紧干正事!”
白瓜被敲得眼冒金星,不敢再多说什么,连忙去抢其他人的活计,不跟景深搭话。
景深怎么不明白?可巧就巧在,商父的房间很巧妙,正对着大堂,有什么动静都能听见。
这人死亡的时间是后半夜接近凌晨的时候,小厮们说闹到丑时,再往后的时间里,他是醒着的。
因为眼皮老是跳,他还特地注意过,从那小厮重新回到大堂里,楼上没有一个人。
陆允的房间是在相对的地方,从他的房间到商父的房间,要走过一整个走廊。
最重要的是,他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昨天晚上看了一晚的账本,屋里的灯亮了一夜,掌柜和伙计为他添了几次茶,直到凌晨才睡下。
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嫌疑最大,同时也是最没有可能动手的。
而且,就案发现场的惨烈状况来看,要把商父那样的身形吊起来实在不是一个小工程。
单单这一点,就可以把大多数人排除掉了。
男人皱着眉叹口气,本以为很快就能回,却没想到这事情一出比一出诡异出奇,还都是命案,一个个惨绝人寰,没完了!
抱着刀走出来,银灯正靠在门边摆弄腰间的配饰。
景深多看了几眼,透明的底子,鲜红的点缀,是块好料子。
他凑近了,不冷不热,“陆少爷,若是景某没记错的话,昨天你蹲墙角的,就是你的父亲和商父吧?听说两人不欢而散,过了一夜就出了这档子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银灯扯着穗子,手指拨了一下,雕成平安扣的玉石就绕着绳子转起来。
“没什么想说的。”
男人一哽,见过不配合的,第一次碰见这么不配合的,他努力用温和的语气,“陆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银灯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嘴角勾起来,笑道,“还行吧。”
景深扯扯嘴皮,“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说说你听到的内容,好洗清你父亲的嫌疑。”
银灯看了一眼楼下不远处的陆允,蓦地偏过头冲白瓜喊,“白瓜,我是犯人吗?”
突然被点名的白瓜一懵,弯着腰扭头,“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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