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银灯又说,“那我不想说的就不用说,对吧?”
白瓜:“额——对……吧?”
那个吧字还没出来,就见银灯朝景深摊手耸肩,“哝,白瓜也说了,我凭本事听来的墙角,没道理就这么告诉你。”
说着人就走了,那潇洒劲儿,实在让人羡慕。
景深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朝白瓜笑得无比灿烂。
白瓜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是不小心坏了事,他哈哈哈,“大人,陆少爷他竟然知道我名字哎,哈……哈哈哈,咳,我错了。”
景深伸手拍白瓜,咬牙切齿,“就你知道他不是犯人,就你聪明,就你话多……”
白瓜伸手抱头,“哎哟,哎哟,大,大人,这不怪我啊,我不是也没反应过来嘛!”
“没反应过来就乱对?啊,乱说。”
白瓜嘿嘿嘿,“大人,我觉得吧,就算我没说,陆少爷也不会告诉你啊,人家不是说了,凭本事听来的墙角。”
景深懒得跟人计较,转了弯儿指挥人把尸体抬上担架。
白瓜挠挠头,“不是,大人,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陆少爷,我怎么觉得他不是那么喜欢你啊?”
景深呵笑一声,“说的跟谁喜欢他一样,不喜欢拉倒,老子还不待见他呢。”
衙门的人到房间里搜查,连带着到河边淌了一圈儿,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问不出什么来,也不能老把人扣着。
谁都没有作案的可能,什么证据都没有,只能都放了回去,登记了案底,慢慢查。
查到现在,就好像真的是白瓜所说的那样,妖魔鬼怪干的,要么就是那商父自杀,自己捅自己,还用自己的裤腰带把自己当腊肉一样吊起来供人瞻仰。
只有银灯把整个事情想到了那个鬼身上,若是这鬼跟话本里说的一样怪力乱神,有什么特异功能,那就一切皆有可能啊。
可这种事情,又不能大大咧咧地扯出来谈,会被人当脑袋有问题的。
只能一个人悄悄地观察。
若是那花神庙里男人是那书生的话,那三起命案就都跟商家有关,这鬼,是跟商家有什么仇怨吗?
看来,他得查一查商家干了哪些缺德事,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