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大笑着说什么事情很有趣,实在有失体统。不,身为一个人,这种行为是可耻的。」
「啊哈,原来如此,是这么回事啊。」老师双手环抱在胸前——然后笑了:「在真真是为朋友着想呢。」
我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在那瞬间——
果然,冰鱼爆发了。她猛然踢开椅子站起身来,拳头敲向长桌。
「我——」她的声音发颤:「唾弃你,老师!」
「…………」老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回望着冰鱼,一副叫她有话就全说出来的模样。
「为什么?为什么您笑得出来?为什么您能够说得出『有趣』这种话?凛凛子……她都已经那么惨了……到底有什么有趣的呢?伤害我们很好玩吗?玩弄、嘲笑、伤害我们就令您那么愉快吗?法术师连体谅他人伤痛的良心都没有了吗……!」
双肩颤抖着俯视老师的冰鱼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像是从五脏六腑中挤出的悲痛之声,在研究室中回荡了好一阵子后才消散。
「我可没有那种意思喔。」老师叼着香烟耸耸肩:「我说的『有趣』,是指事情的谜底,并不是指三嘉村遇害的事。」
「……一、一样的!光是在那种场合下还能哈哈大笑的表现,就叫人不得不怀疑起您是否毫无神经可言!」
「可是三嘉村又不是真的被杀害,只是受点小伤而已,医生也说过她没有生命危险,所以应该是你太过于神经质了一点吧?」
「只是受点小伤而已……?您是怎么听别人说话的……?凛凛子被毁容毁得那么惨,连医生都说不可能完全治好了耶……?您不懂这是件多么残酷、多么令人绝望的事吗……?」
在慷慨激昂的话声中,冰鱼眼角隐隐浮现出泪光。她伸手抹去它,但是却怎么抹也抹不完,最后她终于紧咬着下唇颓然坐回椅子上。
「哼嗯……」老师顿了一会儿说道:「在真真的是很为朋友着想呢。」
她说的话和先前没什么两样,不过听起来似乎多出了一点温柔的味道。
冰鱼好像也感觉到了,她——虽然表情依旧那么严肃!抬起了头来。
「当我们发现三嘉村倒在屋顶上的时候,我应该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样不要紧,没什么好担心的』。」
老师承受着冰鱼的注视,把椅子转过去背对我们,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红中拈熄香烟。
我想起了我们在屋顶上找到凛凛子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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