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记得老师确实是说过那样的话。
「那是……什么意思呢?」
「所以说——」老师回过头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罗。三嘉村的伤不要紧,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那种伤势可以完全治好。」
冰鱼露出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她身上的目瞪口呆表情,她双颊上的泪痕依旧未乾。那种表情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被推落大楼,望着逐渐接近中的地面,以为自己已经没救,就要闭上眼睛的那一瞬间,突然被闹钟声以及母亲轻轻从梦中摇醒似的,感情的指针在困惑中以最大的幅度剧烈摆动。我也不是不了解那种心情。
(可是,到底要怎么做?)
医生说过,凛凛子的伤不可能完全治好。一如所述,这可是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状态。那要怎么治好那些伤呢?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不问自明了。
「——是要用法术吗?」我问道。
「当然了,我可是法术师喔。」不出我所料,老师一口承认。
「但、但是!」太过于突如其来的救赎使得冰鱼难掩困惑之色:「……不应该会有那种事,不可能。即使是在控制物质反应的链金系法术中,控制活体反应——治疗疾病与伤害也是最高难度的法术。在现代魔学中几乎都被归类到『不可能的课题』之中。」
「爱信不信随便你罗。」老师说道:「不过三嘉村的伤势会完全痊愈,这是绝对的。要我用我的法术师生命发誓都可以。」
「………」
老师都这样放话了,所以连冰鱼也提不出异议了。而且说到底,老师放话的内容是凛凛子的伤可以治好,在盼望此事成真的心情之下,她应该完全不会有想要去找理由否定的心态吧。
——我突然有个念头。老师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能够不当一回事的嘻笑呢?正因为她在屋顶的时侯就看穿了凛凛子不会有生命危险,也知道她的伤一定可以治好,所以在那之后才能够把全副精神都放在事情的谜底上头?当然了,这也有可能只是我把老师想得太美好了。
冰鱼略微——即使她已经相信老师真能把凛凛子的伤完全治好,不过显然依旧认定老师的态度有失庄重,所以毕竟只是「略微」——放松了严肃的表情。
「凛凛子的伤真的治得好吧?您会帮忙治疗吧?」
「是啊,不然我写张誓约书给你好吗?」
「……不,不必了。」
冰鱼总算得回平时的冷静。在镇定下来以后,她像是在反省着刚才的发言,直朝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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