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堂先生,我今天下午必须到千岁搭飞机,赶在傍晚参加东京的会议,现在却被关在这里不能出去,你要我怎么交待啊?”
“我也是要在六点半赶到六本木的舞台!结果现在被困在这里,你一定要负起责任!”
这些人目前所能做的就是把罪过全归咎到乌拉尔休闲都市经营者的身上,如果没有了行动上的自由,全日本最大的山岳休闲都市也只不过是一个干净的白色监牢罢了。
此外,还有许多心理方面的因素,最主要的就是恐惧感。由于狼群的包围而无法踏出门外一步,要驱除这种恐惧情绪的最好方式,就是明亮与热闹的环境,这是人类自石器时代以来就学得的生活智慧;而且他们也想强调自己是某个场合的重要人物,这种心态可能比所谓自我表现的欲望来的更加复杂也说不定。
伸彦毕恭毕敬地抵挡对方的攻击,反复地跟对方道歉与说明。他表示北海道警局的救援部队很快就会赶到,在此之前请多忍耐一些,本休闲都市将免费提供酒类供各位享用。好不容易众人才七嘴八舌地离开,而从头到尾站在一旁的邦生也感触良多地叹了一口气。
“当个老板还真辛苦。”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这里的每个客人在各行各业都拥有相当的地位与立场,要是真的被困在这里回不去的话,那的确很伤脑筋。”
伸彦浅笑着,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内心仍然不服输。
“所有人都想回去,相马先生你也不例外吧。”
“我运气比较好,不必担心被炒鱿鱼,也不必面对唠叨的顶头上司,所以倒不怎么急着回去。”
邦生又把前几天的老笑话搬出来,而第一次听到的伸彦感叹之深不下于白根有希子。
“啊,原来如此,自己做自己的老板,这大概就是人生最大幸福了。”
伸彦的视线往天花板瞄了一下,内心浮现着住在总统套房的叔父。
邦生目送伸彦走回总经理室后,自己也转身走向大厅正中央。
身为无名作家之女的相马叶月小姐正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六神无主的大人们。邦生在叶月身旁坐下,顺手摸着她的短发,她则朝着父亲微微一笑。
“饭店的料理虽然好吃,但连续吃下来也会觉得好腻哦,真想自己动手煮点东西吃。”
在这种紧要关头下还能闲话家常。
叶月是个爱操心的小孩,她比较喜欢亲自为父亲做早餐、洗衬衫,做一道下酒菜给父亲喝啤酒时享用。
叶月的宝贝就是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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