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见幽灵的声音。那是在我眼前逐渐冰冷、已经死亡的美果姊声音从此以后美果姊就一直陪伴在我身旁。对我来说,美果姊是我的挚友、姊姊、良师,同时也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写完了喔总之我把整段话都翻译出来了写到这里可以吗?)
美果姊的思考传达过来。似乎在我脑筋一片模糊时作业就已经结束了。
『好快哦!其实写到一半就可以了,谢谢你。』
当我如此心想时,脸部的肌肉顺势牵动,我明白自己在笑但此刻操纵我身体的人是美果姊,所以换句话说是美果姊在笑。
(哪里哪里,不用客气,这全是为了可爱的八重呀!好啦,我该出来啰。)
才刚想完,美果姊就马上屏住呼吸从我的身体抽离而出。当灵魂抽离附身对象时,会有一种紧贴在脊椎骨上的寒气,咻地一声从头顶离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当我念出写在笔记本上的译文时,随即发现有些地方竟然写着:
【大叔笑了笑说:「先别管那件事了,要不要跟我溜出派对啊?」】
【他问母亲:「那位老爷爷是从哪来的?是『什么』袋(注l)呀?」】
我发现许多翻译里含带美果姊恶作剧的成份。
「拜托,美果姊!不要在翻译时随便加这种搞笑句子啦!」
我坐在椅子上转动上半身回过头去,对着没人在的房间说话。此时右肩有团冰冷的气体搭上来。我就是这样以寒气来感受幽灵的存在。那股寒气就如同打开冰箱时所感受到的冰冷空气希望各位能想像一下那种低温。
(啊被你发现了我原本想藉这次的翻译让班上的男孩子改观:「原本以为园原同学是个难以亲近的美人胚子,没想到竟是个活泼丫头!」)
我没办法详细描述美果姊对我说话的声音,这与耳朵听到的感觉完全不同像是声音发自于体内般,但我想不出有何类似的感觉。
『没必要这么做吧还有啊,就算有人知道『派对』是Speedwagon(注2)搞笑的梗,但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什么袋』是Penalty(注3)的笑点吧。』
在和灵魂接触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思考会直接传达给幽灵,所以不必出声就可以交谈。而美果姊相当喜爱搞笑节目,因此在我配合她一起看电视或录影带的耳濡目染下,理所当然地开始熟悉搞笑圈艺人。不过这方面的知识仍然不敌美果姊。
(会吗?那就改成「我就是想要知道那位老爷爷是打哪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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