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我把这个说出口后,学姐像是有点害羞一样,脸部转了过去。
“啊,是这样子啊。我自己是输掉了的,还以为学姐也是难得输了呢。”
“嗯,还好。在看便当之前,发现了‘在库限定’的文字,于是就被吸引住了。反正觉得这样的话赢不了,就干脆没有参加这次的半价印证时刻。”
剩余不多、限定、只有现在……对于这些文字没有抵抗力的,就是日本人了。是文化方面的原因吗,还是烙印在遗传因子上的呢,我并不清楚。但是,我有个能用其独有理论来说明的朋友。那是他还很精神的时候,在矢部君的房间里对包含我在内的高段位樱桃少年团说过。
日本人对“限定”、“只有现在”这类词没什么抵抗力。这是因为我等身为农耕民族的末裔,并非狩猎,而是受惠于草木孕育以及季节恩惠才持续生存下来的。与狩猎民族不同,无法从人类这边来控制获得食物的时机,只能在春夏秋冬的恩惠下果腹,下次的机会最早也要第二年……由于这远古的经历,才让我们对限定品没有抵抗力。而且正因为如此,日本人才是萝莉控,他是这么说的。
“朝气”,在以前也等同于贵重的限定品吗。不论是谁都在出生时拥有、然后失去、死亡时终结。在这其中最最贵重的“朝气”,果然还是得数未成年人。要问为什么的话,成为大人的时间有数十年,但孩童时期才不满二十年。考虑到还很幼小的身体在日益成长的话,对于成长期的孩子们来说,每一天、不,每一个瞬间都是无法再挽回的“限定品”。综合这些思考的话,我等身为纯粹的日本人,当然就不用去抵抗喜爱萝莉少女的内心,反而更应该昂首挺胸。这是我的朋友————雾岛君还很精神那会儿的热情发言。
顺便一提,那时樱桃少年团的反应是“萝莉不错,但萝莉并不太好,萝莉也很棒”。虽然十分理解雾岛君想说的东西,但就算将其全部综合起来,像我们这样身为健全的野心家、如同性爱化身的男子高中生来说,无论如何都无法断绝那胸部的梦想,所以我们才对雾岛君那样说了。萝莉很不错,但是,并不应该只爱那个瞬间,而是要去爱那个幼女变成少女、然后成长为成年女人之后的那种充满爱欲的变化时刻。
再接下去的会议就是不能再说什么的高等级内容了,也就是说,如果在公开场合泄露出来的话,马上就会被通报并逮捕,因此还是隐瞒为妙……总而言之,如果相信雾岛君的理论,那么日本人都是标准的萝莉控————错了、是对限定品没有抵抗力,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么,要在这五分钟里准备一下。连白粉都是新年的乌冬面,真是凑巧呢。”
枪水学姐说着,放下交织着的双腿,拿起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塑料袋,从架子上拿了样东西,然后走出社办。目送她离开的白粉歪着脑袋,头上浮现出“?”的标志,而我并没有说什么。
大约四分钟后,学姐的油豆腐寿司、白粉的两片虾仁天妇罗、我的舞茸天妇罗正好都在微波炉里加热完毕的时候,学姐回来了。她手上的是削皮刀和研磨板,以及生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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