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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起江神学长就总是说“没被你打断”、“没被你阻止”,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难道——难道,他脑中的那个凶手的名字对我来说是忌讳的?所以江神学长才希望我来打断他,打断他自己无法结束的推理。
“凶手不想把来复枪弄湿了带回去。日记和地图这两样东西很小所以可以放在塑料袋里游着带回去,至于来复枪可以放在别的地方,第二天再若无其事地运回去。
因为不想弄湿来复枪,所以要冒着危险骑自行车多一次往返。当然,如果船没有翻的话,往返是可以坐船的。”
“江神学长……”我叫起来。
“在这儿就有最后一个疑问了。这个疑问就由我来自问自答了吧。那就是凶手游到鱼乐庄去杀平川老师的时候,是怎么把来复枪运过去的呢?”
“江神学长!”
我又叫了一次。但是学长不理我,他没有中断继续快速说:
“如果做防水处理的话应该可以。但是凶手没有那么做。大概没有做防水处理的时间吧。而且当凶手到达海滩时发现本该在岸边的小船却不见了。”
“江神学长,麻里亚呢?”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是的,那就是凶手不是在那个时候将来复枪运过去的。在案发前也就是白天,凶手就已经将作案工具——来复枪运到鱼乐庄所在的涨潮海角上了。”
“你为什么不把麻里亚一起叫上来?她不是比我的反应更快吗?”
“头天夜里牧原完吾和须磨子被杀,而且还有暴风雨。雨停了之后大家都闷在了望楼庄。但是我们三个人是例外,我们去拜访鱼乐庄,并且一下午都待在山上的瞭望台聊天。在那个瞭望台上……”
“江神学长,你为什么不叫麻里亚?”
一股热流涌上我的心头,我突然想流泪。
“在瞭望台上,我看见了,你看见了,麻里亚也应该看见了那艘从望楼庄驶向鱼乐庄的小船。只有坐在那艘船里的人,有可能在案发当日白天将来复枪运到涨潮海角。”
“怎么会……”
“……所以没叫……”
一句话最终我只说出了这么多。现在我终于明白江神学长脸色阴郁的原因了。
“该怎么和麻里亚说?”
我吐出了这么句话,但听上去就像别人说的。我低着头,呆呆地盯着左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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