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什么线索。不明所以。若是对我有意见直接对我本人说就可以了,却这样对待我的可爱作品,真是阴暗又让人讨厌的行为。”
菊乃的提问略有停顿,我便决定在征得允许后询问两三个问题。
“当时地上倒着两个空瓶,洒在玄关处的香水是这两种吗?”
“嗯,是的。是enigme与fauve。味道还算可以,可那样混合之后竟变成了那样丑恶的味道。真让人愤恨哪!”
“这名为enigme与fauve的香水,在您的作品中也具有特别意义吗?”
“不,没什么特别的。那只是其中一种而已。况且味道也像刚才说的,只是勉强过得去。”
“您还能再做出来吗?”
“当然了。我还有配方,所以只要收集全材料就可以了。所有作品都是一样的。”
我问了一个自己一直关心的问题:“enigme与fauve,是什么意思呢?”
“是‘谜’与‘野兽’。”
是吗。我猜中了enigme就是“谜”,当时我若也猜一下fauve不就好了吗。野兽派fauvisme是常见的美术用语。
“哦?是谜与野兽啊。哎呀呀!”志度饶有趣味地说道,“是谜般的野兽身裹奇香于深夜闯进来了啊!凶手是隐含这样的寓意而选择这两个瓶子的吧。——然后呢?”
菊乃再次回到了提问者的位置,问道:“被破坏的两个瓶子本是在调香室的架子上吧?你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吗?”
“不知道。我昨天最后一次进调香室是刚过中午时,那时确实是摆在架子上的。但是傍晚以后,谁都有拿瓶子的机会,因为房间并没有上锁。”
“最先发现玄关处洒有香水的是有马吧?——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好的。”
我从自己约一点时醒来,被冲动驱使想给家里打电话依次说起。我也试图把我在玄关处发现异状时那股难以名状的异常感——夹杂些许恐怖——告诉了大家,大家却对我蹩脚的心理描写置若罔闻,只是为事实所吸引。
“真奇怪啊……”
菊乃只是自言自语,关于这件事,她似乎连问题也想不出了。
“有马,你半夜起来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听到奇怪的声音或是听见人的动静了吗?”
“没有,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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