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手拿香水瓶回房间后便立刻睡觉了。”
菊乃指名要问同样在客厅待到十点半的八木泽。八木泽神经质似的在桌上摩挲着指甲。
“在客厅的各位各自回房间后,我又洗了一会儿东西。虽如此说,茶杯只有六个而已,我很快便洗完了。听到小野君哼着歌出去的声音后,我也很快回到了房间。我什么也没发现,因为我很快就睡着了。”
“小野君的样子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当时在厨房,所以并没有看到小野君的样子。我只是听到了他唱着歌打开门出去的声音。不过我感觉他与平时并无两样。”
“虽然把客人卷入这样的事情之中,还要问东问西实在是很过意不去……与有马一起上楼的江神君,请问你昨晚是怎样的呢?”
“清不要介意我,”江神学长说道,“不巧我昨天很累,所以一直睡到早上。我想不起什么可以说的事情。”
菊乃从鼻子呼出一口气,说:“其实我也只能是同样的回答。离开客厅回到房间后,除了去过一次洗手间外我连床都没下过,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总觉得不太好啊。”
菊乃又询问冴子与由衣,得到的却都是同样的回答。从住在公馆外的小菱及前田夫妇那里也未能得到有价值的信息。菊乃似乎渐渐焦躁起来。她用手托腮,询问最后一个人。
“志度君呢?”
被叫到名字时,他正将自己的脸倒映在匙上消遣。诗人大概是对单调的应答感到无聊了吧。
“志度君,你怎么样?”菊乃重复问道。
“恐怕我是最后一个见到画师活着呼吸的人吧。——当然了,除了凶手以外。”
“你说什么?”菊乃放下了托腮的手,“什么时候,在哪儿?”
志度咣当一声把匙扔进了杯中。
“我把江神君的各位学弟送回宿处回来时是十点四十分左右。我一边驾车前进一边想回自己的窝后便赶紧睡觉,这时却看见那么大的雨中有个人在行走。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画师。他那时正一手拿伞一手提箱轻快地走向地窖。他可真热衷于作画啊,然后便回到了我的茅合——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再说一遍时间。”
“十点四十分左右。我当时想,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在雨中走,同时看了一眼手表,所以我记得。”
与小野离开公馆的时间——虽然没有人看见他当时出去的样子——相吻合。终于出现了性质不同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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