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番话是出自于食鲛以外之人,狂犬或许会一笑置之——不,不止一笑,是哈哈大笑;不过由食鲛来说,却有股不可思议的说服力。
食鲛的话语虽然平静——
虽然娴静,却有一股惊人的魄力。
听来虽然滑稽至极,却充满一心救世的真诚。
食鲛不但是忍者,亦是圣徒;是忍者,更是圣徒。
在真庭里悠久的历史之中,这种忍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有真庭食鲛一个——连自诩为真庭里观察者的真庭狂犬都这么说了,铁定错不了。
「呵!」
食鲛轻轻一笑。
或许是认为狂犬既已到来,便无法继续苦修了吧(事实上的确如此),食鲛从潭里朝着陆地移动——这回她留下草蓆,直接步行于水面之上。
那动作不似漂浮。
对她而言,水便如空气。
亦如同大地。
如狂犬所言,这等雕虫小技对食鲛而言根本称不上忍术——只是普通、普遍又寻常的日常行为。然而为了修得这套雕虫小技,不知有多少忍者丢了性命。
「足以支持实力的思想——不,该说是足以支持思想的实力才对?都一样,反正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无法理解,但却不得不认同。」
狂犬一面等待食鲛,一面自言自语。
这可是件大事。
狂犬「无法理解」的忍者在真庭里中屈指可数——不,连数都不用数;除了真庭食鲛以外,预多只有一个——那就是有真庭忍军头号神秘人物之称的真庭白鹭。不过他是例外中的例外,原就不该列入计算。
真正该列入计算的——
不是别人,正是真庭狂犬本人。
「——我可不想被当成同类啊!」
「你说什么?狂犬姊。」
此时。
真庭食鲛已离开河水,脚掌踏上了陆地;她身上滴水未沾,活像一路都是走在地上似的。
那身独特的无袖忍装以及缠绕全身的锁链也都是干的,连半点儿湿气都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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