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二十来步的距离之间——已经全干了。
「如你所见,我可不是闲着没事干。」
「我瞧你是闲着没事干啊!才有闲工夫修行。」
「在你看来或许是如此吧!狂犬姊——你总是泼我们这些俗人冷水,实在太残酷了。」
「什么俗人?你不是圣人么?」
「我还在修行中呢!」
说着,食鲛露出了苦笑。
当然,这番话只是说笑。
虽然食鲛终日作着春秋大梦,老把「建造没有纷争的乐园」挂在嘴边,但还不至于听不懂玩笑话。
其实她相当平易近人。
真庭里中多的是落落寡合之辈;当然,就大范围观之,食鲛与狂犬亦不例外——不过若将范围限于真庭忍军之中,她们已经算得上是合群之人了。
想当然耳,那只是表面。
食鲛的思想是个大问题。
而狂犬的忍术——已经不能用问题二字论之了。
「好了,怎么了?真庭里的观察者兼旁观者,又是真庭忍军说书人的真庭狂犬,找我这个真庭忍军的离群者,究竟有何贵干?」
「离群二字是用来形容蝙蝠那种人的,你不叫离群者,该叫怪人。」
狂犬毫不留情地说着毒辣的话语。
食鲛似乎早已习惯了。若无其事地答道。
「或许是吧!其实我也不愿如此——但我的救世思想似乎化为了他人的压力,无可奈何,我也只能乖乖接受怪人这个称号了。」
「用压力二字就能打发么?」
「不过,狂犬姊。」
食鲛说道。
「无论是武士、忍者,甚或农民——只要是人,都会有想保护的物事。这物事或许是家人,或许是朋友,或许是村庄,又或许是整个国家——甚至是自己也无妨。总之,人都有想保护的物事,也有该保护的物事;既然如此,只须身体力行即可。倘若人人都能专心致志于保护所爱之上——这个世上就不会有纷争了。」
「……我想保护的,只有这个真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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