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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熊五郎先生提起公司的困难后,他为雅的将来感到非常担心。因此他主动表明愿意金援雅的生活费。从此之后,他便定期提供我巨额的款项。由于熊五郎先生当时深受私生女的谣言所扰,为了不让雅无端受到外界的怀疑,所以给钱的时候也都是偷偷摸摸的。」
「过去竟然发生过这种事……」
「熊五郎先生一定是把这当作未能扶养亲生女儿的一种赎罪吧。不过当时他的金援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帮助。我用那笔钱当作资金,把雅送进了熊五郎先生的母校深流院学园。」
「这些事情我认为您应该告诉雅小姐。毕竟她误以为熊五郎是她的生父。」
「没错。或许这就是最好的报恩方法了。」
一马点头附和。
「不过,我也不能没来由地收受那么大笔的金钱。所以我就询问熊五郎先生有没有我可以为他效劳的地方。于是熊五郎便向我倾诉了某个烦恼,那就是出院的鹭宫真由希女士。鹭宫女士出院后仍体弱多病,想要自食其力会非常辛苦。熊五郎先生当时已经升格为帝野商事的社长,立场上不容许他随意跟鹭宫女士见面。所以我……」
「您就聘请她到贵公司上班了吗?」
「没错。尽管经营状况不佳,不过还好有熊五郎先生的援助资金可以支付薪水给她。鹭宫出女士工作了三年左右后,身体状况改善不少,最后也辞掉了工作。那阵子公司的业绩也渐入佳境,自然就停止接受熊五郎先生的金援。」
「后来您有再跟熊五郎见面吗?」
「帝野商事扩展成了帝野集团,熊五郎先生的繁忙程度不是昔日可比拟,我们也就没有机会再见面了。不过,或许是因为我们之间卡了一个关于鹭宫真由希女士的秘密,导致我们在心理上觉得尴尬不好意思见面也说不定。我失去鹭宫女士的联络方式,所以一直到今天为止都没再见过她了。」
说完喘了一口气后,一马喝下冷掉的咖啡。
鹿野子缄默不语,连咖啡也不碰。
「这些年来,我一直把这秘密藏在心中没跟任何人提起。我本来是想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的。往后我也不会再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然后,一马就像要把身子往前探般注视着鹿野子。
「我明白鹭宫女士对您来说是不可原谅的人。我也认为这是一场因熊五郎先生的任性妄为所引发的悲剧——但我还是要拜托您。孩子们是无辜的,请您把将悟和心乃枝的身世告诉他们吧!」
说完,一马再次深深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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