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奇妙的事件之后,很快地已经过了一个礼拜。我与交喙,还有京学姐,现在回到了日常生活中。
「可是,结果那张纸上写的,藉由『消去法与违反规则』进行挑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虽然上面有画图解,不过并没有具体写出来是怎么做的。」
在广播社里,刚结束一盘西洋棋惨败给交喙的京学姐,玩弄着皇后棋子喃喃问道。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蛮赶的,不由得把这些事的优先顺序往后挪。
总之,交喙因为极度疲劳而直接住院了三天,京学姐也因为乱跑的事情惹得父母大发雷霆,似乎蛮惨的。没有受到责骂的,大概就只有我吧。
不过在隔了一个礼拜这么长的时间后,总有种好像只是做了个恶梦的错觉。
「啊——,那个理由非常简单。在京学姐与奏小姐『入室』之后,理解拿出凶器来威胁大家。」
「你说什么!?」
似乎连京学姐也感到动摇,手上的棋子掉到地上。
「那个叫理解的人,结果调查的对象好像是我。判定是清白。那个时候,我同时也把自己知道的事实说了出来。」
交喙一边把掉下去的棋子捡起来,一边替我补充说明。
「稍、稍等一下,可是,藉由威胁强制他人的行动……我记得。」
「是的,那是会让毒气装置启动的重大违规行为。所以,表示当时《分身幻象》并不在场。」
正因为是会破坏游戏系统的禁忌,所以藉由能够下判断的犯人不在场,而证明在场的人不是犯人。简单的说就是这么回事。
「那个时候我是在楼梯旁边,处于随时可以逃进控制室的位置。如果我是花鸡的话,那个场面我就必须逃到楼下去启动毒气散布装置才行。在没有那么做的时候,我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交喙利用西洋棋的棋子,模拟当时的场景来配置。
「接着,理解入室了。当然,她也不会是犯人。放弃『违反规则』所获得的优势,主动进入有可能被人杀死的单人房,实在是很愚蠢的行为。」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不过难道没有因为是这样才故意『入室』的可能性吗?」
对于京学姐的疑问,交喙静静地摇摇头。
「不,也不会是那样。她说过要在那个时候,证明『犯人』的存在。要是奏小姐愿意让我碰触,《圣痕(stigma)》又没有出现花鸡的反应,这样一来理解就只会被杀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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