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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京学姐这么说着边感慨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她认为那样就已经证明了我与奏小姐之外的人不可能是犯人吗?」
「另外,那个时候的理解在关于奏小姐于神室先生刚被杀害时用来辩解『黑色卡片掉包』的理由,也保证了京学姐没有那么做,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实在是很乱来的作法啊。」
像是超越了无奈的极限,京学姐苦着一张脸叹口气。
「的确是很乱来,可是,在那样的状况下以正常的方法没有办法抓到《分身幻象》。要是不在那个时候使出强硬手段,我想我们之中应该会有人被杀死。」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即使如此,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觉得什么奇怪?」
「那个叫羽成的小混混。在那个叫理解的千金小姐眼中,我是清白的,阿初跟交喙也算是清白的好了。可是,为什么能断言那个羽成是清白的?」
「京学姐还记得我在不久前被可疑人物割伤的事件吗?」
我朝京学姐伸出几乎没有留下伤痕的右手。
「嗯?……啊啊。那件事啊,你是说那个缠上交喙的——」
「那个人,就是羽成先生。之后从本人口中得知,似乎是他就职的公司知道花鸡的妹妹——也就是我就读这间学校,所以才来这里找我。」
听到交喙的这句话,京学姐在张着嘴呆住一段时间后,
「等一下,也就是说……」
「是的,在我展现自己的体质时就知道了。所以,我也知道拉下断电器的人不是他。因此,他从一开始就以《分身幻象》的立场行动的可能性很低。这件事我只有告诉理解。」
「……为什么不公开说出来?」
「因为没有说的必要,而当时重要的是《花鸡》是谁,因此没有时间来注意多余的事情而已。」
那是事实。如果不是被花鸡用血液的诡计骗过去,交喙在那个时候就应该已经抓出犯人了。
「而且,假设羽成先生跟稻村先生一样是《分身幻象》的同伴,那么他就背负了在事前被我认出来的不利条件。我不认为花鹦会犯那种愚蠢的错误。」
「总觉得这件事实在太过惊人了。已经超出了我的思考范畴。只能诅咒自己竟然被卷入这种事情里,真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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