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良伯你不用再劝我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逃亡,除非云阳将士奉命全部撤出,我已决定与云阳将士共进退,只是,只是如果云阳真的保不住了,你切记一定要照顾好盈盈,她或许会怪我,但等她长大了一定就会明白娘亲的苦衷的。”任蒹葭说得很坚决,也有些无奈。
良袪深知自己这位府司大人的性格,女中强人,甚赛须眉,她决断的事怕是很少有人能再让她改变主意,所以便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无比悲痛。
任蒹葭轻轻回到房间,曾盈盈安静的躺在床上,睡得很香,或许是梦到什么好玩的了吧,嘴角有些微微上扬,任蒹葭坐到床弦,俯身想去吻吻这个苦命但却一直乐观开朗的孩子,但又怕打扰她的美梦,小盈盈好像感觉到了母亲的存在,竟然伸着软绵绵的小手一把搂住了任蒹葭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叫着“娘亲”,这一刻,任蒹葭终究还是没忍住,两行泪像离弦的箭径直滚落,她轻轻抚着女儿的肩膀,慢慢将搂着自己的那双小手取了下来,小盈盈在模糊中翻了个身继续甜甜睡去,任蒹葭不敢再逗留,匆匆取了桌上的那把古锭刀转身便出了门去。
门外,良袪依旧静静伫立着,与先前并未有太多不同,只是眼中多了两分忧愁,任蒹葭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笑道:“良伯,我虽作了最坏打算,但是我依然相信陶将军,只是万一,万一发生了什么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盈盈,将来若能回到桐平......”任蒹葭缓了缓,“算了,良伯,幸苦你了。”说罢不再停留径直出了府门。
经历过太多的人总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说了有用什么说了当没说,所以良袪一直都忍着没有言语,只是朝任蒹葭离去的方向跪地伏首。
云安门,除了火把燃烧的哧哧声,一切依旧很安静。
陶臣末在楼阁里静静坐着,闭目养神,他在等待一场大战。
藏摩山绵延数十里,王立阳按照陶臣末的部署在离云阳最近的山口设伏,白灵四万大军气势汹汹,不曾想遭遇当头一棒,白灵不甘受辱,意气用事,想在同一点强突登山,便又自损数千,但毕竟数万之众,再加之白灵并非莽夫,他料定藏摩山顶守军有限,冷静下来后决定取远路而回攻,陶臣末也非常清楚要凭区区两千兵力截住数万之众非天兵所不能,所以他令王立阳见势就收。白灵率军由远及近终于登上山顶,可是却不见了山顶守军踪迹,他以为云阳军知难而退,站在山顶,云阳城点点灯火已映入眼帘,白灵豪情顿生,急命左右加速赶赴云阳,本应一切顺利,可不料下山堪比登山难,山中小路早被截断,不得已只得绕路而行,可刚入丛林,就是阵阵惨叫,藏摩山树深林密,云阳将士早在其中布满陷阱,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布满陷阱的丛林让白灵寸步难行,虽步步小心可还是时时中招,适才的豪情瞬间变成了怒火,再变成无奈。
藏摩山中的惨像与此刻的云阳好像没有一点儿关系,陶臣末依旧闭目养神,任蒹葭上到城楼看见吴长青站在阁外便料知陶臣末应是在休息,所以并未进去打扰,吴长青并未询问任蒹葭到来的理由,而是轻轻进到阁中,小声道:“将军,蒹葭夫人到了城楼。”
陶臣末有些诧异,但也十分理解,他深知任蒹葭此刻心中的忧虑,便吩咐吴长青将任蒹葭请了进来。
“夫人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