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全因一件意外,不知娘娘是否知情?”
“什么意外?”
“有人给渝州驻军投毒,据小人掌握的消息,用的好像是伯寒散。”
“伯寒散?自己人做的?可先生计划里并无这一环。”戚凝玉甚是惊诧。
“不错,所以我才想问娘娘是否知情,如果娘娘不知情,那很显然就不是自己人做的,我得查查这个张昭奕是从何处得的此毒。”安影栋缓缓说道。
“可会影响大局?”
“险些影响大局,不过好在程锦尚化险为夷,娘娘无需担心,宫外之事小人会安排妥当的。”
“那就有劳先生了。”
“娘娘,外人不宜在宫中久留,小人先行告退,若有要事,再行拜会。”安影栋拜别,准备转身离开。
戚凝玉突又叫住秦庸,吩咐道:“卫戎国师过两日便要到了,先生还要做好迎接。”
“无相国师要来泰安了?”安影栋有些惊讶。
戚凝玉缓缓道:“消息传来之时你在渝州,本宫这便与你说了,宫外各处应接便由你亲自去安排,本宫不再另行传令。”
安影栋躬身道:“请娘娘放心,小人这就去办。”说罢便转身出了宫去。
安影栋出宫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到相府,而是招来手下询问府中情形,得知马为邦已派人进过相府,他这才去拜会宰相。
见到秦庸,当然是免不了一顿臭骂,可张昭奕在渝州投毒却给了他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他苦诉说自己本来已经计划好如何攻打渝州,可张昭奕投毒却让程锦尚有了警觉,这才使得自己的计划落空,再加上马为邦鲁莽挑战使得士气受挫,所以最终才无功而返。这一说倒是让秦庸理亏了,他派张昭奕到渝州本来就是自己私下的决定,并未与安影栋商量,这张昭奕到渝州之后如何行事多少有些自己的默许,再说了,渝州兵败,主要责任在马为邦而不在安影栋,何况如今这局势,还少不了安影栋出谋划策,所以尽管心中不快,也不得不自己先忍着。
秦庸为官数十年自然是有自己的本事,他并非是一个完全糊涂的人,他深知,黔州已经彻底落入杨明珍手中,如果再不灭灭渝州的气焰,恐怕南方诸州将会彻底失控了,可奈何如今朝中能堪大任者实在是少之又少,王惊澜才从北弃放归,元气还未恢复,马为邦已经战败,他不想再提,自己手下最有能力的大将是驻扎在靖州的冉明栗,可是他又不敢轻易将他调回,因为这冉明栗在靖州掌控的十数万大军是他手中最后的王牌,也是自己帮助亲外孙宋骁争夺皇位最重要的筹码,此外,最有可能胜任者便只剩渤州的陆守夫了,然而陆守夫却称病不出,要是放在以前,自己总会有办法让这陆守夫吃些苦头的,可如今自己要对付的事太多太多了,他还腾不出手来收拾这个陆守夫,苦思冥想,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主意拿定,他便急匆匆的进宫觐见去了。
拜见皇帝之后,还不待他开口,宋继便问道:“宰相,朕听说渝州可是完好无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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