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倒是把秦庸吓得不轻,于是刚起身还没站好的秦庸又赶紧跪拜道:“臣无能,陛下恕罪。”
“恕罪?难道这渝州朕不要了?”宋继有些怒气。
秦庸伏地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渝州自然还是陛下的,臣今日前来便是为渝州而来。”
“说吧。”
“陛下,微臣错信马为邦以致渝州战败,臣有罪,然臣心中无时不在想着为陛下分忧,程锦尚如今虽然是大渊叛贼,但其着实谋略过人,要想拿下渝州,臣以为,如今大渊恐只有一人稳有胜算。”
“你想说谁?”
“梁平川。”
宋继身子一震,带着几分怒气问道:“秦庸,当年可是你要朕将梁老将军免官遣乡的,如今你又来让朕启用他,你是让朕出尔反尔吗?”
秦庸再次跪伏道:“陛下息怒,当年免去老将军的官职实是因其朝堂之上冒犯陛下,过了这么些年,老将军想必也自是认识到自己的过错了,再说,陛下能中用冒犯自己之人,反能显陛下宽宥。”
宋继冷哼道:“是是非非都是由宰相来说,就算你说得对,可这梁平川都七十有余了,还拿得动刀吗?”
“重新启用梁平川,不在于要其冲锋陷阵,而在于用其军政武略,退一步讲,老将军老骥伏枥,神勇不减当年,让他去收复渝州是最好的选择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宋继叹叹气,说道:“我大渊当真无人可用?小小渝州竟然要靠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来收,我说宰相,这么些年,你给朕推荐的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这一问,秦庸再次伏地,自请其罪道:“陛下息怒,微臣自知用人失察,所以才尽力补救,再说这个程锦尚确实是难以对付,无论是武艺还是才略,如今大渊诸将中鲜有对手,本来渤州陆守夫可以与之一论,奈何这位陆将军一直称病不出,臣也拿他没有办法呀,这才想到启用梁平川。”
“称病不出?好嘛,都是朕的好将军,我说宰相,你就没有一点儿好消息告诉朕?”
秦庸本想借此机会参这个陆守夫一本,奈何今日皇帝却好像是和自己杠上了,所以只得嗫嚅道:“有能者不闻圣意,臣也别无他法,微臣一心为陛下、为大渊,却被群臣嘲讽,心中也甚不是滋味,所以只得另谋他计。”
宋继把玩着手中的木雕,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哭丧个脸,启用梁平川之事就依你意,渝州要尽快拿下。”说罢便即起身去了,秦庸也不用想,这宋继定然又是跑到御花园去摆弄自己的物什去了。
秦庸本是抱着两个目的进宫的,一是让梁平川替自己救火,二是想借机参陆守夫一本,虽然最后没有全部实现,但也不是一无所获,只要启用梁平川,他就可以想到更多的办法。
梁平川重被启用,自己也有些不理解,尽管家中儿孙反对,他还是决定再上沙场,一展雄威,被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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