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箭伤,而是剧毒,他不甘的嘶吼着,挣扎着,可是都无济于事,直到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最后失去了所有的光亮。
见到不远处出现了事先约定好的信号,陆文昭大惊,立马催兵前往救援,等他赶到,宋继已然没有了呼吸,宇文甫瘫坐在地,似哭似笑,全然没了知觉。
陆文昭心中一惊,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但是他立马按住了心中那股想法,他希望那不是真的。
此时的滁州军营一片死寂,但又暗隐着愤怒。
谁都知道长宁王是为了外出见太子才遇刺的,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秦庸的奸计,可是也有人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太子正大光明的约长宁王外出,然后再派人将他刺杀,这不明摆着告诉世人就是他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吗,所以有些人不信,他们希望有更直接的证据能证明秦庸和太子就是幕后的凶手。
刺客,没有抓住,逃脱了。
暗箭,打造精良,但没有任何标记。
唯一的线索就是宇文甫带着亲卫与凶手交手时,凶手被击断的兵刃,可是这兵刃只有下半段,除了刀身的几道螺纹,便什么都没有了,这证明不了什么。
宇文甫在脑海里极力搜索着,这螺纹似曾相似。
良久,宇文甫突然起身,再一次仔细的端详起那把寒彻脾肺的断刃。
“是了是了,太子就是凶手!”
“什么?宇文兄何以如此确定?”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各位,鄙人曾是兵部侍郎,对这兵器制式自然是了解的,虽不能对所有兵刃了然于胸,但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这断刃就是东宫卫队的兵器制式。”宇文甫恨恨的说道,大渊自开国以来,对各式官方兵器都严格审校,并由兵部登记造册,东宫卫队虽说不由兵部辖制,但是其兵器配制依然要经过兵部登记核验,东宫卫队与羽林卫因为属皇家亲卫,其兵器样式自然与其他兵刃有明显区别,羽林卫兵刃有祥云纹,而东宫卫队则是螺纹。
宇文甫在兵部侍郎一任上待了多年,他自然是最有发言权的,见宇文甫如此肯定,众人也就无话可说了,此时此刻,只有陆文昭还满腹疑问,但是他知道在这里没有答案。
回到自己的营帐,陆文昭便将焦连宋传了过来。
“先生可知长宁王已经遇刺身亡?”
“军营中都传遍了,属下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先生可知详情?”陆文昭的话带着几分阴冷。
焦连宋深行一礼,并未说话,也可能是根本就无从说起。
“凶手用的暗箭什么特征都没有,想来自然是不想留下任何线索,可是却偏偏留下半截兵刃,虽说是在与王爷的亲卫交手之时折断的,但是他既然不想留下线索,为何却要携带极其容易被识别的东宫卫腰刀?既是东宫卫腰刀,又岂能如此轻易折断?”陆文昭像是在问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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