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焦连宋还是没有说话。
“宇文甫列朝多年,自然知道秦庸和太子对长宁王的忌惮,所以他会先入为主,再加上那把短刃,怀疑便变成了确信,他不是想不到这些疑点,只是他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些问题,我想,先生一定能为本将答疑解惑。”陆文昭定定的看着焦连宋。
“将军既然怀疑,大可将属下押解到军中审问,并将将军适才所讲的那些疑问说与众将听,又或者,将军顺水推舟,再为将士们的激愤加把火,缅怀长宁王,声讨秦庸。”
“你......”陆文昭一时无语,不是他拿焦连宋没有办法,而是因为焦连宋说得太有道理了。
眼下,他的选择并不多,也一点儿都不为难,向众将说出他的疑问,交出焦连宋,或者利用这个机会,收拢军心,打着为长宁王讨回公道的口号声讨秦庸、讨伐朝廷,从此掌控所有滁州的将士。
眼见陆文昭冷静了下来,焦连宋这才恳切的说道:“将军,属下心迹早已摆明,在属下心中,除了将军的王图霸业,没有任何私欲,要想成乱世之主,除了强权雄兵,还要贤达天下,所以属下曾说过,将军只管收民心、壮军力,那些阴诡之事,属下替将军去办,有些事情必然会发生,将军不要管也不要问,一切有属下担着。”
“先生,有些事你担得起吗?”
“既然将军能追击百里将迎回属下,属下无以为报,只有一腔赤诚,所以,有些事、担不起也得担。”焦连宋的话语中透着几分凄切。
见焦连宋如此恳切,陆文昭想想,这些事对他来说也确实是百利而无一害,所以也就不忍心再怪罪他了,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先生辛苦了,先去歇着吧,本将还要去军中主持大局。”
“恭送将军。”焦连宋知道陆文昭已然是接受这个局面了,他不会反对,因为眼下的局面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具诱惑力了。
天下人皆知,渤州陆家与长宁王一脉向来就是相互成就,彼此倚靠,若说这两家在如今这时局里能起什么间隙没有人会相信,眼下长宁王身死,陆文昭自然而然变成了这二十多万大军的主心骨。
陆文昭也没有让焦连宋失望,他与宇文甫一道向全军传达了长宁王的死因,这凶手自然而然就是太子和秦庸了,由渤州而来的十万大军加上滁州原有的十多万守军再加上宇文甫由泰安带来的五万将士从来没有这么团结过,二十余万大军誓要为长宁王讨回公道,滁州与朝廷,势同水火。
长宁王被太子暗杀,天下为之震惊。
程锦尚知道秦庸手段狠辣,可是不曾想他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刺杀当朝皇子。
图兰冰穆与冉明栗在桐州大战数月,正自焦作,他自然也想不到这秦庸竟然为了保住太子之位行如此险着。
陆守夫却是无比痛心,长宁王对陆家有大恩,此一去,纵有万千感激之情也已难以回报了。
在尹州的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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