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从大殿中退了出来,殿内唯留下了骆清池、周瑞雪与千鹤宗的门人。
“道明子和元通玄会死吗?”谢灵钧倚靠在大殿外的墙壁上,轻声问身边的言慎始。
言慎始笔直地站在他身侧,也压低了嗓音:“至少一身修为怕是保不住了。元通玄修行七千载,五百年前元宗主执掌千鹤宗时,他成为千鹤宗长老。千鹤宗这百年来一直气运不佳,几十年前就有些八卦小道,说千鹤宗为天道所弃。元通玄七千多年也就一个炼虚,他本也寿数将尽……怕是魔障了。”
谢灵钧又问:“炼虚期……寿数几何?”
“炼虚岁八千。”言慎始说。
……这个数字太过漫长,谢灵钧很难有实在感。他只道:“活了这么久,也想不通人生本就是波浪起伏,宗门气运本也如此。这就是注定得不了道了。为一己私欲将如此多人拖下水……却不知水楚镇那些人情况如何了。”
“我们听闻消息,便派人往下界水楚镇及胭脂河走了一遭。”有人插话道,“顾真君做事从来可靠,下界凡人恢复得很好。”
两人侧头一看,却见一位女修带着几位弟子走了过来。
言慎始立刻转身作揖道:“江宗主。”
却是之前在殿内,与元柏鸾呛起来的江凝光。
江凝光看着两人,未语先笑道:“多年未见言少庄主,竟是长得这样大了。”她说完,便转向谢灵钧:“早便听说过谢小友,今日在太素碰上,也是缘分了。”
谢灵钧也拱了拱手,口称:“江宗主。”
江凝光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我先前去寻清净剑赵真君时,曾有幸观赏过谢小友为她炼制的那套法衣。听闻谢小友现在正为太素门炼制弟子服……你看,我们明月宗如何?”
谢灵钧心下惊异,怔楞间,就听言慎始含笑开口:“江宗主,你们明月宗远在北海之外,阿谢与我还要在下界历练,跑不了那么远的。”
江凝光笑看着谢灵钧:“是吗?”
谢灵钧微笑道:“承蒙江宗主好意,日后若是有闲暇,晚辈定然前去明月宗拜访前辈。”
“那我便静候佳音了。”江凝光道,“哦对了,不知谢小友现在可接炼器单子?难得遇见谢小友,我却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的。”
“江宗主开口,那定然是接的。”谢灵钧笑道。
江凝光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微微侧头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位身着鹅黄长裙的女修上前行了一礼,她垂目看着地下,头也不抬地道:“谢道友安好,待此间事了,我便与谢道友商谈法衣之事。”
他们这厢商定,大殿正门也刚巧打开。
元柏鸾大步走了出来,到了门口,口气生硬地道:“千鹤宗出了此等叛逆之人,实在让各位道友见笑。待到年后大比,我再给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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