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赔礼!”
江凝光掩唇轻笑,另有一人道:“此等事谁也料想不到,元宗主还是尽快处理了吧。”
元柏鸾冲他点了点头,难掩怒色的快步离开太素正殿。他身后则跟着道明子与元通玄。
这一次,道明子却彻底的狼狈了下来,他头发松散,面皮耷拉,竟是片刻之间就走向了天人五衰的境地。元通玄却比他更惨。
谢灵钧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竟从元通玄裸露的皮肤上看见了尸斑!
“活不了了。”言慎始看着元通玄,冷淡地道,“他一身修为尽废,又有怨气缠身。恐怕肉身一死,魂魄就会被怨气撕碎。”
“何苦……”谢灵钧叹了口气。
精诚峰上灵气弥漫,有草药的苦涩香气蔓延期间。
骆寅初一边煮茶,一边听着谢灵钧的转述。此时听他感慨,他也不说话,而是不疾不徐地给谢灵钧冲了杯药茶,才垂眸笑道:“何苦吗?元通玄与我师尊乃是一辈。他亲娘早逝,后母待他极恶,他自小受尽苦楚。入了千鹤宗才有好日子过。”
他不知是从何处知晓的这些七千年前的往事,此时娓娓道来,竟似亲眼见过一般。
“那时候千鹤宗第三代尚还有活人,宗门风气严正。收徒不多,却各个精雕细琢。”骆寅初斟酌着道,“人啊……有时候为了抓住点什么,别说区区几万人的性命,即使一个洲一个下界,只要能换回点什么,亦是下得去手的。”
谢灵钧一愣,骆寅初这个说法,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他惊讶地问:“你……赞同他?”
骆寅初握着茶杯,手指轻点着茶杯壁,似在思索着什么,好一会才说:“我未想到千鹤宗也有这种人。”
“你也会这样做吗?”谢灵钧却紧跟着问。
骆寅初想了想,认真道:“尚未到绝境处,又为何要这样做?可若是太素将倾,莫说是旁人的性命,便是要我自身的性命,我亦不会犹豫半分。”
谢灵钧握紧了茶杯,他张了张口,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觉这样的骆寅初和他认知中全然不同。可到底也没讲出什么来。
两人安静对坐,好一会儿,谢灵钧才笑道:“今日明月宗的江宗主,邀我去为明月宗弟子炼法衣。她带来的弟子全是女修,那是否是一个女修宗门?”
“明月宗?”骆寅初想了片刻,“明月宗开宗立派的祖师是一位女修,所以宗门之内女修偏多。他们的宗门剑术更适合女子修习,年轻弟子之中,女子更容易崭露头角。”
谢灵钧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她们修剑?”
“算不得剑修。”骆寅初道,“剑,也只是法器而已。”
谢灵钧大概了解了,还要在说,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个精诚峰的小弟子:“师叔安好。谢前辈,外面有一位明月宗的女修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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