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酒壶之中,再为手中见红的香向梦满上。
香向梦揉着自己的手腕,没好气地抱怨:
“那么讲究干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
柳和歌望着香向梦的杯满,放下酒壶淡淡回答:
“师父教的规矩,和歌不敢不从。”
“确实,他把你教的很好,教会你什么叫顺从。”
她一饮而尽,望着继续给你倒满杯子的少年嗤笑了一声:
“他若是有你一半的好,我当年也不算看走眼。”
柳和歌始终低着的头微微抬起,用余光看着已经微醺的香向梦,他面前的酒杯空空荡荡,而香向梦也明白他这条命,不允许有宿醉,不允许有迷糊:
“杀了下一个人,是不是你就可以歇息一段时间了。”
柳和歌无力地点了点头:
“到时候,和歌可以把香姨接到红玉山庄吗?毕竟那里原本就是为你准备的...”
手指止住了开合的嘴唇,她勾动嘴角微微一笑:
“开心的日子,不要为你师父辩解了。他若真的有心,也不会一年半载见我两三次,见面也不说话,只是贪了我这没用的皮囊然后走人。”
“不是这样...”
“这样说,确实对你有些不公平。”笑容越来越危险,笑声越来越脱缰:“毕竟你是为了我,才杀了那个阙家女人。否则他又怎么会记得还有我这样一个人?”
她的手指,被柳和歌死死紧握,却又缓缓松开:
“阙夫人,不是死在剑下的。”
“若不是剑,会是人吗?”
香向梦看着随着那一抓而猛然抬起的柳和歌那双眸,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反射,隐隐约约觉得那双瞳散发着微微的红色光辉。柳和歌不敢与香向梦对视,别过了头:
“阙夫人待我很好,我不过是替她完成了临终遗愿而已。”
“让南宫小子和牙牙学语的南宫小妹活在那个疯癫的父亲之下?”
“至少...”
“至少什么?”香向梦再次笑道:“至少你报了恩,报了她的,报了我的。你觉得你解脱自由了,但你实际还是被那所谓的恩情困住而已。”
面对柳和歌的无言以对,香向梦反而松了口气,望向已经关上的窗放缓了语调,企图掩盖自己喝醉的现实,可自己的手却握着酒壶,将自己的杯填满却不知,让酒液流满桌,沾湿了柳和歌的白衫:
“十余年了,你也该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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