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些破旧的郭公报时挂钟指着“十一时五十六分”。
我慌忙着手解题。
时间所剩无几了。
我急忙填完所有的空,然后开始检查。
但皆川睡不回来,就没办法把答题纸交给她让她作弊。而且老师也在怀疑。继续作弊可是很危险的行为。
而且,还有一件事让我十分在意。
之前明显想要妨碍我们的,叫做“jiechuan”的短发女孩。
她是何方神圣?
话说回来,她叫“jiechuan”?
“皆川睡”和“jiechuan”有什么关系?
碰巧同姓吗?还是说她们俩是双胞胎?
我陷入了混乱,但由于我已经完成了考试——我又恢复了一部分记忆。
比刚才更加鲜明的回忆。
还是那间和式风格,地板上铺设有榻榻米的房间。
在冬天似乎会用于电暖桌的正方形桌子上,摆放着教科书和笔记本,我和“皆川睡”正在学习。不如说,我似乎正在教导抱头苦思的“皆川睡”学习。她果然是个笨孩子,面对复杂的算式心情急躁、最终大发雷霆的“皆川睡”飞扑过来将我推倒。
就在那时候,“jiechuan”出现了。
“jiechuan”用力打开面对庭院的格子拉门,笑容满面地冲了进来。
看到炎热的天气下满身大汗,怎么看都像是卿卿我我在地上纠缠不清的我和“皆川睡”,她的脸就像温度计一样变得通红。
“●●●●!●●●●●●!!”
她激动地喊着什么。
我只能朦朦胧胧地回想起这些。
我、“皆川睡”和“jiechuan”,在那里打了个“赌”。
一个极为重要、无法无视的“赌”。
为了在这个“赌”中胜出,我才会那么拼命地学习。
失去了记忆,拼上了性命。
但我却想不起来打了什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