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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不都是一个样儿?」
「哪里一侧样了?咱们做的不过是教他蒙羞罢了。倘若换成个百姓什么的,一丝不挂地潜入邻家女人闺房的被窝里,只消一笑置之,便可带过。」
「但那家伙哪可能如此轻松?」
「对武士当然是不可能。不过要生要死,也是武士自个儿的选择。想必对那老头来说,这想必是个无从苟活的耻辱。」
「但……」
真有必要求死?
「这质疑的确有理。不过,阿又,若依这道理,咱们不也该质疑遭那老头蹂躏的姑娘们,为何非得寻死不可?这也是姑娘们自己的选择。即便遭人摧残,只要不张扬出去,日子还是过得了。即便如此,对这些姑娘们而言,自己遇上的屈辱,也是非得自缢了断方能平息。如今那老头也尝到同样的苦果,想必这下终能了解自己的恶行,对姑娘们造成的是何等伤害吧?」
「我还是不明白。」
明不明白也是你自个儿的选择,林藏说道:
「这不过是你自个儿的看法,我的看法可不同。听着,世间看咱们这等贱民都是一个样儿,但咱们同是贱民,看法却是南辕北辙。委托咱们的农家,看法想必也是不同。咱们连遭凌辱的姑娘们是什么看法都无从论断,更遑论土田这个干武士的。武士的看法,哪里是个双六贩子弄得明白的?」
「你难道认为就一个武士而言,这结果理所当然?」
老实说,又市压根儿没料想到可能会是这么个结局。
「这……藩主殿下会做出什么样的裁决,我是参不透。但即使暂时不做任何惩处,我看迟早也得判他切腹。」
岂有可能?又市回道:
「方才你不也说过,这种事儿只消一笑置之,便可带过?我也知道武家不同于百姓,但区区这么个纰漏,真可能换来这等惩处?」
「武士可得讲究体面,再者,藩与藩之间也有高低之分。立木藩不过是个小藩,隔邻屋舍的石高俸禄可是有他们五倍之多,倘若遭其刁难,根本无计可施。若是教幕府给知道了,只怕还要遭到勒令撤藩哩。」
——就为这么件小事儿。
「为这么件小事儿,便可能被迫撤藩?」
「我只说不无可能。又市,世间道理可不似咱们想像得那么简单。投小石入海,亦可能酿成巨浪。有时只消放个屁,就能毁灭全村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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