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管哪一种,死了的话就可能上了明天的早报。不过,那跟我无关。要不是J能力被你封印,用不着刺杀就能解决,但现在的我除了刺杀以外没有其他手段。」
『还真复杂的说法呢。唉呀,算了。今天的工作我给你好评,等我下一次的联络吧。』
用开心的声音说完,〈封印者〉就切断了通话。呼地叹了口气后,她把手机扔在床上。
「……要是说出镜的名字,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别做多余的事。她小声呢喃。比起思考那种事,现在的她有该做的事——清理日本刀。拿起地上的大提琴盒,放在床上打开。塞满染血衣物的塑胶袋,和收在刀鞘里的日本刀亮在眼前。
拿起日本刀,拔出。在寝室的夜灯照明下,刀刃闪耀着微弱的光芒。乍看之下,刀刃没有缺损,但产生了一点点的污点。
刀刃映照出自己的瞳孔。突然觉得,那跟父亲的眼神很像。
——这就是杀人犯的眼神。
她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和那男人相似的眼神。
鼻腔深处有不该有的霉臭味。空气带着湿意,仿佛气温突然下降感到一阵凉。高级公寓的房间,待起来就像座敷牢一样难受。
——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忆起十四岁的秋天,被关在五月乙女宅邸的座敷牢的日子。
「父亲大人,为什么我非得被关在这种地方呢?」
在坚固的木制格子栅栏外,有着杀人犯目光的男人——父亲,像看到厌恶的物品般俯瞰坐着的我。视线稍微偏斜,因为他绝对不会看我的眼睛。
「因为你不听话。」
「只是询问未婚夫突然毁弃婚约的理由,就叫做不听话吗?」
那一位——四月朔日家的优哉先生,在我满十六岁时就会前来迎娶我。
坚强,温柔,思虑周密。虽是最有希望继承传承徒手杀人术四月朔日家的人,却仿佛跟杀人完全搭不上边。人如其名,是个温柔的人。我深深爱着他。
作梦都会梦到出嫁当天的我,有一天忽然被父亲告知。
『你嫁到四月朔日家的婚事取消了。』
我想知道理由,这种想法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应该没什么奇怪,父亲却顽固地不肯告诉我理由。最后,我就被扔到家里的座敷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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