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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不管问多少遍答案都不会改变。我不会告诉你的。」
「既然如此,我直接去四月朔日家问。」
「那也不准。我说过好几次了。」
「那么,您说要怎么做?」
「没有怎么做。在你懂事之前,就在里头挥竹刀吧。照料你三餐生活的,就交给那个。」
「那个」指的是母亲。我从未自父亲口中听过母亲的名字。
还有我。他也不曾叫过我的名字。总是用「你」。我对父亲——那个男人来说,就只是「你」而已。
「这样啊。我明白了。我会在这里挥竹刀锻炼的。」
我恭敬地跪拜。看我这样似乎很满意,栅栏外的父亲离开。
——一定,是在那个时候,我就绝望了。
——因为我了解到,我的父亲连听我说话都不愿意。
她闭着眼睛,回刀入鞘。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在那个地方,对那男人绝望不就好了吗。这么一来,也就不用白白在座敷牢里度过那两个月了。」
被关在座敷牢将近六十天,每天都只有空虚可言。在被关进座敷牢之前和之后,她心中改变最大的,就是对父亲的感情。
她变得讨厌父亲。
也讨厌自己那对跟父亲相似的眼眸。
想起待在座敷牢的过往令她沈浸在焦躁中。她再度拔刀出鞘。
有污点的刀刃映照出自己的双眼。她毫无感情地注视那双眼,然后客观地检查刀身。
「毕竟砍了那么多人,果然还是需要磨刀呢。」
虽然有自信不会做出让刀刃有缺角的挥砍动作,但只要连肉带骨切割人类,就会影响到刀身。虽然只有一点,但刀刃似乎钝了。
「得先祓濯。」
保养刀对她来说是神圣之举。在保养之前必须先清洁身躯。
在前往浴室之前,她开始脱衣服。先脱去黑色丝袜,灰暗光芒照耀的白皙双足上有无数刀疤。同样的伤痕也散布在她全身每一处。没有伤痕的,只有脸和脖子。
这是在懂事前被灌输以刀杀人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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