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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给崔覆野介绍了一下:“这位是我县衙的仵作虽然年轻但精通医术他来帮我问你话你配合一下。”
说完后他起身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用劝说的语气对崔覆野说道:“你最好的配合一下。”
这句话听起来语气真的是很真诚的好言相劝。
“崔公子你好。”
年轻的仵作打开牢门他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布包看起来最多也就能装下几个馒头那么大。
这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还很懂礼貌进门后不但打了招呼还回身把牢门关好。
“一会儿可能会有些疼。”
仵作把那个包裹在崔覆野面前打开里边竟然还分了三层。
第一层上插着的都是银针第二层应该都是各种细小锋利的刀具第三层是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其实不是学仵作出身。”
仵作说:“我父亲曾经是军中医官我十几岁之前和父亲学的都是如何治病救人可是天有不测风云。”
他一边准备的时候一边和崔覆野说话声音很平和也很好听。
他的长相和说话的声音都是绝对能讨女孩子欢心的那种。
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很漂亮一个男人似乎就不该有这么漂亮的双手。
男人其实在有些时候不了解为什么女人会对手漂亮的男人也有好感。
“父亲意外离世之后我失去了教导只能靠看父亲留下的医书来自学许多词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都晦涩难懂我都是靠瞎猜学下来的。”
说到这他歉然的看了崔覆野一眼:“所以我学偏了明明是该治病救人的医术被我学成了如何快速精准的把一个人完整的分开。”
把一个人完整的分开这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病句。
但不知道为什么崔覆野一瞬间就听懂这句话的意思所以哪怕是他这样的心境城府也忍不住背脊凉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大会逼供可县衙里确实也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了。”
仵作说到这才想起来忘了介绍自己他又歉然的笑了笑。
“我叫白篱白色的白篱笆的篱。”
他一边说话一边自然而然的把崔覆野的右手拿起来在手腕处拍打了两下然后取了一根牛皮筋把崔覆野的胳膊勒紧。
“这样就不会出太多血了。”
白篱说着话又取了一把像是柳叶一样的小刀:“我先把崔公子的五根手指都划开一个小口放血等到血流的差不多后在剥皮剔肉取骨就不会弄的到处都是血我其实挺讨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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