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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覆野的脸色猛然一变:“你要干什么?!”
白篱道:“不用怕我会给你用药我自己钻研出来的去神丹一颗分成两半一半泡水喝下去另一半碾成粉再搅成药膏敷在你的胳膊上这样你就感觉不到疼了。”
崔覆野嘴角抽搐了一下。
“其实崔公子应该明白你是万万活不下去的。”
白篱拿过来一副手套带上应该也是什么皮子做出来的看起来应该是不透水。
他取了一颗药用那把柳叶小刀切开一半泡在水里一半用小刀按压成了粉末。
“我父亲教导过我人可以狠一些哪怕是打人的时候狠一些都可以但不能把说谎当做习惯。”
白篱道:“有些时候我总是会想如果我父亲多活几年我应该不会学成这乱七八糟的本事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性格。”
他抬起头看了看崔覆野:“但我听我父亲的话尽量不要盛气凌人也尽量不去欺骗别人。”
“所以哪怕我很想直接杀了你依然还在心平气和的和你说话也尽量真诚。”
崔覆野头皮都在发麻。
因为他看得出来这个叫白篱的年轻人绝对不是在吓唬他。
这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变态还是一个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变态。
“你为什么要如此恨我?!”
崔覆野喊道:“我并不认识你我也不知道你父亲是谁!”
“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
白篱把泡好的水端到崔覆野嘴边:“你这样的人不会在乎一个军中医官的生死你最多只在乎一下那军中大将军死没死。”
崔覆野眼神都变了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你你父亲是怯莽军中的医官?”
“是。”
白篱捏开崔覆野的嘴把药水灌了进去崔覆野想躲也想吐出来可根本就做不到。
白篱的手很有力明明看起来他是个弱不禁风的样子明明看起来那双手就不该有什么力气。
可就是挣脱不开捏着他下巴的时候那手像是一个铁钳。
崔覆野喝下去的药奇苦无比喝下去片刻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嗓子里是一种很木的感觉。
“咳咳怯莽军的事与我崔家并无关系!”
“是吗?”
白篱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搅拌剩下的那一半药丸。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怯莽军北征的时候你父亲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