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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之作便不可谓之巧妙了。”顾琅摆手答道。他将内心的遗憾暂且手心全心全意向女儿描述了一番那绣品前后不同上下颠倒又不同的模样。
顾袅袅听完只觉得叹为观止。
她低声叹服道:“我原以为社里的苏二姑娘已是女红首屈一指者却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顾琅的耳朵直接过滤了苏二姑娘这个女红暂居人下的名字与女儿同样感慨道:“是以女儿你仍要日日潜心练习作诗为父亦然。”
顾袅袅站起身甚为恭敬地行了个礼答道:“谨遵父亲教诲。”
见女儿这般谦卑上进顾琅十分满意。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他点头迈步离开了顾袅袅的院子。
待回了自己院子顾琅猛然回神他是去做什么来着?
是去安慰女儿吧?是去给女儿说趣事的吧?
回忆一下自己是说了一件很有趣很好的事情。女儿从中也获益颇多顾琅又满意地捋了捋胡须继续迈步前行。
长安侯府里苏昭宁自然不知道自己被顾袅袅父女当作两个人谈论了一番。
她看着自己被布包住的双手略微有些出神。
医馆里那大夫把过苏昭宁的脉后并不能十分肯定她是不是中毒了。
但当苏昭宁拿出刘大夫给的药时那医馆的大夫却是立即变了脸色。
有银钱在面前医馆大夫倒并非是苏昭宁一病找了两个大夫而变脸。而是他见了药材便肯定了苏昭宁的疑惑。
“姑娘你这确实是中毒啊!前一位大夫跟你说不是中毒吗?他明明给你开的就是解毒药啊!”医馆大夫无比肯定地指着药材中的一味药道“这种牛串子除了解毒从不做他用。因为牛串子本身就有微毒只能以毒攻毒时用。倘若不是解毒那这药岂不本身就是毒药?”
在刘大夫给自己下毒和安怡给自己下毒之间苏昭宁显然觉得后者更有理由也更有证据。
证据不仅仅是中书令府上的种种也不仅仅是定远侯府的那些略微有些令人生疑的神情而是……
苏昭宁努力抬起右手将自己被包住的左手上的布完全解开。
之后她又将右手上的布也同样解开。
一双手毫无遮挡地出现在苏昭宁自己面前。
从指甲往下双手的皮都已经完全翻了起来里面显露出鲜红的血肉。
苏昭宁看向手指下方。
这样惨烈的一双手如果她能狠下心仔细看是能发现差别的。
右手虽然指尖皮全掉了但手掌位置尚算完好只有手踝地方有些略微脱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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