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左手惨不忍睹。
如果是刘大夫下毒同样的毒自口中而入为什么两只手显现出来的程度如此大的差别?
而毒是下在绣线上就很好解释了。
虽然苏昭宁是用右手刺绣但右手握的是针。左手才不断地在捋线。
而右手碰触线的时候不过就是手腕处插过和最初分线的时候用指尖碰触过。
下毒的人是谁很明显。
苏昭宁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远远地放向窗外。
她一直都知道的。
没有谁是可以依靠的。
哪怕用来寄托感情也不行。
丫鬟打起帘子走了进来。
“小姐有人送礼过来。大夫人让管家领着人到了院子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苏昭宁的另一个一等丫鬟茯苓也进了房中。
茯苓正端了汤药进来她看到苏昭宁手上的纱布都解了忙紧张地道:“小姐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都解开了?”
“大夫并没有特意交代要将手包起来就这样吧。”苏昭宁答道。
她伸手准备去端茯苓手中的药碗。
手上那血肉直直地撞入视线苏昭宁自己都有些被吓到。但她很快就调整了心情。
这是迟早要习惯的。
这也是最好的教训不是吗?
不是不够谨慎而是不够心狠不够果断。对于早就站出来、显山露水的敌人就应该去拼力反击而非不战而退。
“小姐奴婢来喂您。大夫交代过不能碰水的。”茯苓避开了苏昭宁的手用勺子舀了一勺汤药小心翼翼地喂到苏昭宁嘴边。
苏昭宁望了一眼茯苓张口跟着茯苓的节奏一勺一勺慢慢饮尽了那碗药。
她是要心狠一些。但不是无意义地折磨自己。
如果换了以前等待的白术是会出声催促的。毕竟管家和贵客都在外面。
白术看得分明那位捧着礼盒过来的丫鬟姐姐穿得虽然不十分艳丽但衣裳的质地比侯夫人面前的一等丫鬟还穿得好呢。
二姑娘是白术和茯苓的主子不错。但二姑娘也是长安侯府过得最艰难的主子之一。
过去的白术和茯苓都不把苏昭宁放在眼里。可自从苏昭宁再从家庙回来茯苓似乎就渐渐变了态度。
上次自从茯苓在清泉寺帮二姑娘做过事以后她们之间倒是越来越融洽了。唯有自己……
白术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