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筒状块体、细而柔软的刀叉、围着众多铃铛的中空框架,不可能存在的未来日用品。
我没有对荒人说明悠有的哥哥得了什么病,荒人那家伙也没有问我。我擅自推测那家伙来这个医院是因为什么。有熟人住院了么,还是来做什么检查?这个检查是因为小时候的疾病么?不然的话,是和那个叫“乃梨子”的人有关么?没有一个是确定的,但是我没有不安。虽然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我什么也没有说,那家伙也什么也没有说。在不确定的海洋之中,我和那家伙一言不发。
——真令人难受啊。
漫长的时间之后,那家伙只说了这一句话。干等是最令人难受的。
我觉得我就是在那个时候下定了决心。
凝视着中央的画面,我在心中对矿一低语,将刚刚得到的决心传达给属于不可能圈的他。
悠有正要变成别的什么。
我们逐渐远离、前进。
因此,在那之前,有我必须去做的事情。
“于是?”
离开医院三十分钟后,荒人那家伙一边啜着咖啡一边说道。
“为什么提到这种话题。犯罪怎么了?”
“无所谓吧。”
“不无所谓,”这家伙真固执,“秘密,是不好的。原则上。”
“什么啊那是。那样的话,那个怎么样了?恐吓信的指纹。你去查了吧。告诉我啊,结果。”
“那个是那个,这个是这个。”
“莫明其妙。”
“有不知道比较好的事情的,这个宇宙里。”
“什么洛夫克拉夫特,不要敷衍。”
“是玛丽·雪莱,要说的话。”
“要讨论hybris的话,等之后飨子在的时候再说。”
我拼命地寻找时机。问题简而言之是这样的,我能不能信赖荒人?然后(如果可以信赖的话)对于飨子就是恐吓犯这一可能性,我们俩要怎样应对?
这是因为,为了完成我决心的事情,除了我和悠有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位协助者。
“指纹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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