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是有的吧,指纹?”
“嗯啊。”
“谁的?”
“飨子不是犯人。”
“答非所问。”
“相信我。”
“能信的话就不用这么费事了。”
“你还真是性格扭曲啊。有点意外。”
“什么啊那是。以什么为基准而意外啊。”
“两个月之前,吧。基准。”
“不要转移话题!指纹——”
“是有。”荒人干脆地说道,“<em>你讨厌的藤堂的。</em>”
“…………真的?”
“玩笑。”
但是这家伙的目光可不带任何玩笑。
“明白了,已经够了。”我重整姿态,“总之回到刚才的话题。你。”
“啊?”
“为了帮助别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我预想到他会反问回来。限定帮助的范围啊、什么地步具体是什么意思啊、先告诉我提问的理由这样的。
但是,他实际的回应更加锐利。
“要帮谁?”
他毫不犹豫地问道。
原来如此……我理解了。
这家伙聪明的头脑是与善良直接关联的。这家伙不是“虽然聪明却有人情味”;顺序相反,是因为想要成为好人,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必定会胜利、获得,确实地实施善行的人,头脑才不由自主地变好了。
我在这个时候第一次确信关于他的危险传言全部都是假的。
“是悠有。”这就是我的回答,“你喜欢吧,悠有?”
“呵,”他笑了;不是讨厌的假笑,也不是阴森的冷笑,就是单纯的笑容,“比不上你。”
“什么啊那是。没有关系吧,我怎么样。再说,我又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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