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
“什么啊。”
“没什么。”
“说出来啊。”
“什么也没有啊。”
“什么啊那是。算了,话说回来,能做到什么地步?有多大的决心?”
“什么地步,呢。”他长叹一声,就好像是在祓除渗入空气中的恶灵一般,“危险的单词啊。‘什么地步’、‘决心’什么的。散发出无限的气味。”
“你诗人啊?”
“是博尔赫斯吧。”
“怎样都好了,这些。”
“不过我已经明白你想说的了。”
“那不就好。于是?”
“说法太差。这种时候,要这么说。”
“?”
“‘我要过一座危桥。所以你也一起来吧。’”
“……即使是犯罪?”
“那又如何,”荒人说,“我们是同伴吧。”
“但这是犯罪啊?”
“那个啊,喂。”他用指尖缓缓擦过咖啡杯边缘,发出如濒死小鸟叫声一般的声音。过了一会,他改变了话题;还是说这仍是同一话题的延续?“你啊,把自己以外的人都当做傻子吧,学校里的家伙什么的,全部。”
“…………没有啊。”
“是么?”
“你怎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怎么知道的,那种事。”
“看看就明白了。”
他直率地盯着我。
然后我终于注意到。
我已经被观察了相当长时间。
他说不定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视我为竞争对手。
……后来想想,我和荒人大概是在那个瞬间第一次成为朋友的。但那个时候可没有空闲沉浸于这种悠长的感怀,我只是在拼命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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