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感一样。唉,这样不平等的社会有时真让人很不习惯啊,朱慈烺心中感叹了一阵,又道:“其实,明天晚上我们就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了,我心里也很害怕很茫然,可又不得不去做,可能因为这样,这几天心里便有了在这里多感受些事的念头吧。”
朱慈烺惊道:“明天晚上殿下到底要去做什么啊?那么危险?”
“夜袭土匪窝!”
“土匪窝?”文青芸不解道,
“就是盛京城嘛,城内共分八个区域,分别住着正黄,正蓝,正红,正白,镶黄,镶蓝,镶红,镶白满洲旗的人。这些上马是兵,下马是百姓。不是土匪窝是什么。不过现在多数旗兵都入关去了,城中剩三个镶蓝,镶黄,镶白旗的兵力,昨rì又让我们灭了一个镶白旗。这会就只剩下两个旗了,按照算计,里面现在守备兵力应该在三千左右。我们就只有两千五而已,明天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文青芸想了想道:“殿下明知道盛京危险,为什么还要去打呢”
“这可是个战略问题,一时很难讲得清楚的,而且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也是,”
朱慈烺死死看着文青芸的眼睛,好一会儿,文青芸感觉周身都很不自在,偏过头避开朱慈烺的眼神,声细如嘤“殿..殿下不要看了”
朱慈烺忍住笑,道:“青芸我想问你个件事,你那天追上我们用的是什么功夫?”
“凌烟行,是一种轻功”
“凌烟行?轻功”朱慈烺暗道:想不到古代还真有这种飞一般的轻功,不过也不奇怪,那项羽,那李靖,那张须坨便是史书上也说得不像是人一般。只怕后世见不到,概是这些武功技巧失了传罢了。
“你说说你是怎么学到这身厉害武功的?”
文青芸沉吟道:“我打出生就是满头白发,逢人都说我厄运所聚,其实也是这样子的,我出生之前,家里在江苏也算是一户大户人家,可我一出生,娘亲就难产去世了,不久爷爷也去世了,父亲又屡次入京赶考落第,后来家里又遭了官司,家产尽被没收。父亲无奈便把我送给了一个道人。这个道人便是我师傅常吉真人,当时我才七岁,便随师父回到华山,习了现在这么一身武功了。我还有一个师兄不过他武功却没有好。师傅说我身上有天池的青莲仙气,自是寻常人比不得。”
“天池?青莲仙气,你师傅说的是真还是假”朱慈烺惊大双眼道。
“真的吧,我问过父亲,我父亲很疼爱我娘,娘亲怀我的那一年,父亲听说天山雪莲益胎,便花高价去寻来了一株来,天山雪莲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极少人见过,父亲自然也没有见过,花高价买回来的根本就不是天山雪莲,而是一柱生在天池边的青莲,后来便有这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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